雍烈拿起勺子喂奕映月。
“我自己來。不然感覺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了一樣。”
她要去拿他手上的勺子,他卻不給。
“這是幹嘛呢?”奕映月看了雍烈一眼,她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老公,你似乎很喜歡被奴役啊。”
雍烈淡淡一樂,挖了一勺子燕麥粥送到了奕映月的口邊:“隻喜歡被你奴役。”
兩個人的婚後生活真的是蜜裏調油,當然,婚後生活也不是每天都能甜甜蜜蜜,兩人也有鬧的不太愉快和生悶氣的時候。
有一次雍烈和奕映月去參加婚禮,中途雍烈有事接了一下電話,奕映月想要安靜一下,她站在人少的長廊裏吹風,有一個男人過來搭訕。
“香織。”男人道。
奕映月回頭,見是一個膚色很白,身穿一身素黑手工西服的男人和她說話,男人的手裏捧著香檳杯。
“香織,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相遇。”男人笑,露出潔白幹淨的牙齒。
“先生,對不起,您認錯人了。我不是香織。”
男人愣神,推推眼鏡之後笑道:“抱歉。小姐你和香織長得真的好像。”
點了點頭,奕映月一笑了之準備走開。
“小姐,等一下。”男人卻叫住了奕映月。
“什麼?”她回頭。
“小姐,很冒昧,您裙子的後背拉鏈開了。”
奕映月連忙摸了後背,裙子的隱形拉鏈確實綻開。
男人看著她:“不介意的話,我來幫小姐。”
“不用。謝謝。”奕映月感激地點點頭,朝著洗手間走去。
她進了洗手間,伸手去拉裙擺後麵的拉鏈。她的手卻夠不到拉鏈。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一個身穿酒店製服的女服務員拿著一條新的禮服裙走了進來。奕映月問明原因,才知道是剛才那一位先生叫女服務原員送進來的。
猶豫了一下,奕映月換上了那一條新裙子,恰好合身。
三分鍾之後,她出了洗手間。
在長廊的盡頭,她又遇到了剛才的那一位先生。
“很合身。”他看著她,鏡片後麵露出的笑容禮貌又欣賞。
“謝謝你幫我。”
男人嘴上揚:“我家開的禮服店就在附近。舉手之勞。”
“我將禮服的錢轉帳給你。”奕映月拿出手機。
“小姐一定要這麼客氣生分麼?如果可以的話,有空請我吃一餐怎麼樣?我剛會過生活,對這裏的一切都不熟悉。”男人的目光裏帶著笑意,補充道,“放心,我沒惡意。”
說完,男人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奕映月。
奕映月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接,一隻手從旁邊伸出來將她的腰一摟。雍烈那特有的暗沉沉的聲音響起:“餓了麼?去吃東西。”
奕映月明顯感覺他摟得她有點兒緊。她連忙對呆若木雞的男人介紹:“這是我的丈夫雍烈。”
然後又扭頭對雍烈介紹了剛才的事情。
雍烈沒說話,也沒看男人一眼,隻從男人的手上拿過了名片。雍烈拿出手機,照著名片上撥打電話,他讓言助理去男人家的禮服店,按照奕映月身上的這一件禮服,用十倍的價格還給他。
做完這一些,雍烈頭也不回挽著奕映月就走。
“喂!雍烈,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沒禮貌了?”被雍烈攬著腰走時,奕映月回頭看了身後的男人一眼,“他隻是幫了我。”
“幫別人的妻子換衣服也是幫忙?”
“我聞到了一股成年老醋的味道。”她在空中嗅了嗅鼻子,“你聞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