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以為爹和娘又去親嘴了,他摸了摸嘴巴,啼笑皆非道:“他們兩個親了嘴就有了我,那我不是從媽媽的嘴巴那裏迸出來的嗎?都怪我,當時沒有看清楚……”
蓮吟一個趄趔,差點暈倒了,小玄這是什麼邏輯啊?太好玩了吧?居然說他是從娘親的嘴巴迸出來的,還怪自己當時出來的時候沒有看清楚!
這個孩子可謂是神童了,想象力也太豐富了。
“乖孫啊,你不要再亂想了,不然你娘親又要生氣了。”這可難倒了蓮吟了,這個問題她可不會回答,而且萬一回答錯了,會造成笑話也說不定。
“好吧。”小玄不再想了,跟著外婆午睡去了,在他的腦海裏麵,他一直盼望著爹娘永遠恩恩愛愛的。
蓮吟才鬆了一口氣,暗暗抹了一把汗水。
玄卿偷偷摸摸地跟著花漁秧,花漁秧正想關門的時候,他己經是化成一抹白影鑽了進去,他在心裏暗喜,哈哈,這會終於沒有人吵他們了。
太好了,最近他苦憋得要緊,心想,她這個娘子真是冷血的。
花漁秧剛剛關上門,發現有人從背後抱住了她,她大驚大色,以為是什麼來了?嚇得她正想使出絕招,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相公,她有些生氣了,瞪了他一眼:“拜托,你以後來不要這樣了,行嗎?這樣會嚇死人的,真是神出鬼沒的,沒病也會嚇出病來。”
“娘子!”玄卿眨了眨眼睛,這難得的二人世界,他豈會錯過,小玄也不在,木子清也不在,隻有他和她,這樣太美好了。
“我好困啊,相公,你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啊。”花漁秧一把把他給推開了,根本沒有他的閑情逸意,天大地大,睡覺最大,睡覺的時候,她最討厭別人來吵她了,這是她最討厭的。
“要嘛!”玄卿賴起皮來,臉皮一寸那麼厚了,好象賴皮糖,推開了又粘上,反反複複的,終於惹得花漁秧非常不耐煩了。
“相公,你能不能體諒一下我啊,我剛剛生完孩子,己經是累得夠嗆了,你還要提那個,你是不是男人啊?”花漁秧現在對那種事情有著強烈的排斥感,真想一巴掌把他給劈了。
“不要。”玄卿好象是一個要吃糖的孩子,他就是要!就是不依,好象她不和他親熱,他就一賴到底。
“你是怎麼進來的?”花漁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老天呼哉,老天爺啊,快來救救我啊?我太痛苦了!這條蛇總是欲罷不能。
“你不管。”玄卿目光灼熱,吐出來的氣息在她的脖子上,弄得她癢癢的,她忍不住回過頭去,狠狠地瞪著他,非常有殺傷力。
如兩把利刀刺中他的肌膚,玄卿不得不打了一個冷顫,想不到她的娘子居然有當王的潛質,狠狠一刮,他的肉都要生疼了。
“玄卿!你滾出去,你到底懂不懂得尊重我?懂不懂得尊重女人,難道女人在你的眼裏隻是一個工具嗎?一個泄欲的工具!”她的眉頭都要豎起來了,如火燒眉頭,怒氣騰騰的,叉著腰,這樣一看,又象是母夜叉了。
“娘子,你能不能不要叫那麼大聲,萬一兒子聽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到時我有口難辯呢。”玄卿現在是有所顧忌了,兒子是花漁秧的保護神,隻要有稍稍的動靜,他都會過來的。
“哼!”花漁秧用鼻音哼了一聲,走到床上睡下了,瞌睡蟲來襲了,她再也受不住了,這個男人根本不懂得體貼她。
“娘子,我幫你鬆鬆骨吧。”玄卿又一次賴皮的粘了過來,嘻皮笑臉的,如果讓他的手下看到了,估計暈倒一大片,他隻會在別人麵前威風而己,根本就是不凶嘛。
花漁秧隨便他在那裏折磨,隻要不幹那事就行了,不過,他的手藝可真好,捏著捏著,她就睡著了,當她閉上眼睛的那一刻,玄卿並沒有打擾,而是伸出手來,輕輕地撫上她的臉。
此時的花漁秧睡容象嬰兒一般,黑睫毛覆蓋在眼睛下麵,呼吸輕細, 肌膚光滑,如剝了雞蛋一般,櫻唇微微地翹著,頓時,他暫時收起剛才的色心的,對啊,娘子剛剛生完孩子,是不應該再去傷害她的。
如果傷害她,那與禽獸有什麼區別?就算是自己再難受又如何,隻要忍忍就行了。
“娘子……”玄卿輕輕躺在她的身邊,伸出手來,輕輕地擁抱著她,輕輕嗅著她發間的清香,心一陣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