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打算繼續問下去的時候，一個唯唯諾諾的聲音響在了耳邊：“波波姐今天也不上班嗎？她到底什麼時候來啊？”
我和安姐同時轉頭，看見的卻是一個畫著濃妝的小姑娘在小心翼翼的向吧台的小哥詢問。
“我不知道，她就說這段時間請假，我又不是她上司，怎麼知道她什麼時候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小姐經常詢問，吧台的小哥顯得有些不耐煩，“你總是問，不如讓經理換個人帶你！”
自從上次被羞辱過之後，波波已經好久沒有來上過班了，畢竟她惹到的人是許遠宸，經理內心根本巴不得她不來，省得被許遠宸撞見，又生出什麼事端來。而我本就不想關注波波，所以最多覺得這段時間在帝都輕鬆了一點之外，根本沒有覺得哪裏有不一樣。
不過對於我們麵前的這個小姑娘就不一樣了。
之前帝都擴招小姐，帝都裏等多了很多的新人，有些甚至是純新人，完全不知道應該做什麼才好，所以經理都給他們找了“老師”，也就是在帝都裏幹的還不錯小姐們，讓她們能帶的時候帶帶這些新姑娘，好讓他們能盡快熟練帝都裏的生活方式。
雖然作為老員工的小姐可能會覺得這些新人會和她們搶生意，也會對新人擺出臉色來，可是在去到包廂陪酒的時候，都會帶著，畢竟能多算一份提成，新人也多少能學到一點東西。
“你是悠悠對吧？”安姐看著新人，突然笑著說道。
“安姐……你……你認識我？”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小姑娘顯得有些受寵若驚。
“大家都是一個場子的，哪裏會不認識？”安姐說話的語氣如同初次見到我那般豪爽，“你找波波做什麼？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剛剛……剛剛經理讓我去樓上的5029包廂陪酒……可是我……我沒去過……”說道這裏的時候，悠悠低下了自己的腦袋，顯得很慌張，“經理說……說……要是我沒有招待好，明天就不要來了。”
悠悠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倒是也對她有了印象。
似乎就是昨天晚上的時候，因為有個新人一直沒有生意，被經理訓斥，經理咒罵的聲音很大，而且用詞特別的難聽，坐在化妝台前的我也就扭頭看了一眼，那個時候安姐也在我的身邊補妝。
“去包廂陪客啊，你第一次？”安姐側頭問著。
“嗯，因為波波姐不在，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去……”悠悠小聲地回答著，再之後說的話根本聽不清。
雖然安姐和我一樣聽不清對方是說了什麼，卻耐心的等到了悠悠的嘴唇不在動彈，才扭頭問我：“黑貓你等會有固定客人嗎？”
一下就明白安姐是什麼意思的我連忙搖頭：“沒有，可以一起去。”
“好，”安姐笑著點頭，然後又扭頭看向了悠悠，“悠悠你就安心吧，我和黑貓會一起陪你的。”
“5029包廂啊，說起來這位李先生來了好幾天了，”就在我們確定這件事的時候，看著電腦屏幕的吧台小哥微微皺了眉頭看著我，“每次都點名要黑貓你，不過你都沒空，所以隻能找其他人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