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她感染了艾滋,他見到你的時候沒和你說嗎?”嚴子恪嘴角的笑容變得詭異和誇張,卻止不住他內心的狂喜和興奮,“畢竟她自己也是清楚的。”
原來小姑被嚴豪趕出家門,有一半要歸功於嚴子恪,他覺得小姑是浪蕩的女人,就連我都被嚴豪趕了出去,被迫去酒吧坐台,我的親小姑怎麼能繼續錦衣玉食地生活著呢?嚴子恪覺得我會悲慘地淪落到酒吧,小姑也有著逃不脫的責任,便故意設計小姑和嚴豪的一把手發生曖昧。
嚴子恪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多疑的人,就算沒有發現什麼實證,可是見著自己的心腹和自己的情人開心地說著話,兩人眉目傳情便覺得小姑精神出軌,無法繼續接受她在自己的身邊。
而小姑的年紀也大了,不像當初年輕貌美,哭一哭就能得到嚴豪的原諒,小姑哭的越凶,嚴豪就越討厭她,他在小姑被我和嚴子恪捅傷的小腹還沒有痊愈的時候就拋棄了小姑,甚至一分錢都沒有給她,讓小姑流落街頭。
痛恨小姑的嚴子恪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看著街角幾乎淪落為乞丐的小姑,任由小姑怎樣的祈求都沒有施舍給她一分錢,卻建議著小姑出去賣,他告訴小姑,她本來就是一直靠著自己的身體賺取供自己揮霍享樂的金錢,現在不過是上一個金主不要她了,她可以去找其他人啊,就算小姑年老色衰,可隻要是個女人,總歸可以賣出去的,隻要不挑客人不挑地方就行。
那時的小姑根本就無路可走,她清楚的知道想要繼續活下去就隻能接受嚴子恪的建議,可小姑卻不知道,嚴子恪示意給她看的那個流浪漢是一個艾滋病人。
想要活下去的小姑拿了流浪漢的五十塊錢就在街角的垃圾堆旁和流浪漢做了,因為小姑自己站街很難找到客人,所以和那個流浪漢還不止做了一次,最便宜的時候她甚至為了十五塊錢買份盒飯也同意了。
小姑並不知道流浪漢有艾滋病,可是嚴子恪清楚的知道,而在嚴子恪還在A市的時候,小姑的病症已經爆發出來,小姑一開始還以為自己隻是被傳染了梅毒,卻怎麼也治不好,直到那個流浪漢開口,笑著嘲諷小姑和自己有了一樣的病,也得了艾滋的時候,小姑徹底傻了。
在這個時候小姑應該停止一切出賣自己身體的行為, 可是為了花錢看病 ,她卻在懷疑自己得了艾滋的情況下不停的接待其他的客人,直到她的身體開始潰爛,就連那個流浪漢都嫌棄她,不願再和他發生關係。
再之後嚴子恪便不知道小姑的下落了,而無路可走的小姑也終於找上了我,想要我幫她看病。
“原來是得了艾滋啊,怪不得小姑怎麼治也治不好……”我聽完嚴子恪帶著驕傲的長長敘述,輕輕歎息了一聲。
“治療?”嚴子恪聽完我說這些話眉頭皺了起來,“她應該沒有錢治療,隻能如同那個流浪漢一樣一天一天的等死。”
“對啊,小姑是沒錢治病的,所以是我在幫她治。”我苦笑著看著嚴子恪,一瞬間不知道應該露出怎樣的表情看著他,“從她找上我到現在,我在帝都賺得錢基本都花在了林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