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近乎滿滿一瓶高濃度的酒水下肚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此刻我並不知道應該要如何描述。
畢竟因為被酒精過度侵蝕的關係,我的身體變得非常遲鈍,很多事情都不能在第一時間裏察覺到。
比如我不知道那因塞到我貼身衣領裏的錢是誰?他又是什麼時候放的,也不知那不停在我的臀部摩擦的手是誰的,更不清楚那已經蹭上我臉頰的嘴是想要做什麼……
“幹……幹什麼!”
我模糊的視線看見有兩個男人把我摟在懷中,並且不斷的對我動手動腳的時候,我那本被麻醉的神經終於有些清醒了。
其實若不是剛剛覺得自己的胃部不適,想要掙紮爬起去廁所的我清醒過來,用自己的眼睛看到這些場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此刻正要遭受侵犯。
我急忙四處張望著,想要找人求救,才發現自己早已經不再之前拚酒的大廳裏了,我被兩個看著有些眼熟的客人帶到了樓上的包廂,加上包廂內的電視還放著有些震耳的音樂,別說屋外的人了,就連我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呦!黑貓你醒了啊!”我的清醒並沒有引起兩人的注意,其中一個人甚至還挑起了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正好啊,哥倆正準備讓你舒服舒服呢,比起幹死的,這還是活的好呀。”
“是啊是啊,一點回應都不給那就太過掃興了。”另外一個男子一邊附和著,一邊用自己的膝蓋十分輕鬆的撐開我的雙腿。
“放……放手……”我已經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去甩開這兩個緊貼著我的人,可因為醉酒的關係,我的全身都軟綿綿的,我自以為的最大的力氣,揮在對方的身上,也隻像是我輕輕撫摸了他們一下。
“呦!還知道要欲拒還迎呢!”那個撐開我大腿的男人已經笑著用手指撫上了我的大腿根部,用帶著挑逗的聲音對我說著,“爺就喜歡你這種騷浪蹄子!”
“鬆手!”受到刺激的我突然大聲叫喊了起來。
我盡可能扭動自己的身子,又想伸手去推開那個在我身下的男人,可另外那個半跪在地上,不住想要親吻我臉蛋的男人直接把我的手拉到了頭頂的上方,伸出了舌頭竟想要舔舐我的腋下!
“你們在這樣……在這樣我要叫人了!”我急著哭出了聲來,也不管他們能不能聽到我的聲音,在那嘈雜的音樂下大聲地叫嚷著,隻是口中那似乎捋不直的舌頭無法清楚的表達出我的意思,“這……這在……帝都……是……是不對的!”
在帝都的陪酒小姐在某種程度上都是受到保護的,無論什麼時候都會以小姐自己的意願為主,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會去強迫你的。
就算遇上那些錢多事多還特別刁蠻的客人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你隻要不想就可以離開,就算客人生氣離開,帝都也因此虧損了,對你的懲罰也最多是立即解雇,永不聘用。
所以像是我此刻遇到的這種情況,我是可以叫來安保人員趕走這兩個膽大妄為的狂徒!
隻可惜此刻的我醉酒醉得厲害,掙脫不開兩人的束縛不說,就連包廂裏叫服務員的按鍵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