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似是還被寫成了跟蹤報道,連著三四天都有在報紙上提及到,似是還有很多關心我的人向報社發去詢問,而報社回答皆是一切都好,在今日甚至又另劈了一個版麵,放著昨日教導主任都和副校長給小姑‘善款’的照片。
而這張照片配上的話語則是“全校師生共度難關,第一批善款已經抵達”。
“這大概是最後的報道了吧。”就在我粗略的掃完這些報紙的時候,蘇俊顯示已經完成了手上的工作,重新掉過頭來看我,正巧看見我拿在手中的報紙便和我多說了一句,“接下來學校對你的態度就會恢複從前了。”
“什麼意思?”我皺眉問著。
我覺得蘇俊像是的清楚的知道這其中的交易和勾當,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原原本本清清楚楚的告訴我。
“由你帶來的新聞效應已經結束了,”蘇俊聳了聳肩,“不敢是好還是壞,外界已經有了定論,而且學校發現了這件事也沒有開除或是記過,就算是在忌諱外界的而評論,也算是對你仁至義盡。”
“你的意思是……”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麵前的這些報紙,說話的語氣有些不確定,“這些報道其實救了我。”
“反正他並沒有明說‘你’是誰、誰是‘你’不是麼?”蘇俊微微勾笑,語氣依舊輕蔑,“隻要你和學校保證不會再去到那種地方,應該可以恢複正常學習生活吧……”
“那是不可能的!”沒等蘇俊說完我便開口大聲告知他。
可等我把這話說出口發察覺到自己的失言,連忙伸手把自己的嘴巴的捂了起來,有些惶恐的眼睛看著蘇俊。
我是不可能辭去帝都的工作的,想要治好小姑的病需要大量金錢,這些錢就算我每日上班的時候一直一直在喝酒、就算我每一刻都在陪著自己的客人都不一定能籌滿,我怎麼可能辭去它呢?
“這個就你自己看了吧。”蘇俊站起來,從他口中說出的話語卻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你是想一直呆在那種地方幹到別人辭退你,還是早些回歸正途,回到學習,重新思考自己的出路。”
蘇俊的話並不沒有道理,而且又簡潔又明了,把權衡利弊都說的很清楚,像是在站在中立的角度上很理智幫我分析著這些問題,要是換做旁人我怕是會好好謝謝對方,可若是蘇俊話……
我想著不久之前在這裏和我和許遠宸分別發生了口角的蘇俊,再看看眼前這個無比勵誌的蘇俊,幾乎要懷疑他們是兩個不同的人,說不定是雙胞胎什麼的。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蘇俊像是並不喜歡我大量的目光,說話的聲音一下變低了。
“沒有,”我訕訕笑著,卻還是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我隻是覺得你和之前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
“又什麼不一樣的,我就是我。”蘇俊微微皺了起自己的眉頭,“還有,你還要在這裏呆多久?第一節都快就結束了。”
“我並不是回來上課,我是回來還錢的,”我從背包裏拿出從小姑那還來的牛皮紙信封,“所以自然是待到教導主任回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