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經理的吩咐,我也不敢反抗,隻能被迫在休息室呆待到了淩晨。
之後,陪完酒的波波似是故意的一般,坐到了側麵的沙發上擋著我的麵點起了自己手剛剛收到的小費。
“波波!你怎麼這樣對我!”我等好久,都不見波波想要和我解釋半句,立馬就恨恨地等著她,“虧我之前還想辦法幫你招攬生意!你居然這麼陷害我!”
“陷害你?”聽到我出聲波波也終於停止數錢的動作,她抬起了唇角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哪有,本子上記錄下的分明就不是你開的酒,你自己要跑去送還怪我麼!”
“波波!”我大聲喝住了她。
“怎麼難道不是這樣的麼?”波波輕巧的笑了起來,“抱歉啊林幼音,我不是安佳然,會想幫助你鋪點路,讓你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拿到高額的工資,我是實務型的,每一分錢都是自己努力賺來。”
“不過你也真是倒黴,我隨便找了個包廂沒想到裏麵的就是老板的弟弟。”波波見我沒說話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隻是被扣掉工資你要覺得慶幸,對方算仁慈的人,畢竟普通人犯這種錯誤怕是連這份工作都丟了。\"
波波越說越開心,似是我臉上悲壯的表情給她帶去了很好的娛樂效果,讓她在說完這些話後依舊樂個不停。
“杜總走了吧,那我出去上班了。”我不想在好波波帶在同一個房間,不想在從她的口中聽到這樣好嘲諷的話語,所以黑著一張臉走了出去。
因為我出去的時候,酒吧最熱鬧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我再怎樣努力也沒有賣出幾瓶酒,忙活到了下班的時間,連平日十分之一的收入度沒有,顯得的有些發愁。
會被扣工資已經是被定在案板上的事情了,怕是除非杜總親自開口,否則經理是不會改變的注意了,要是不比平日裏還要努力,我是真的連小姑的醫藥費都賺不回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越抱著這樣的想法,我的工作就越是不在狀態,因為金錢帶來的壓力太大,我幾乎沒有什麼耐心再去接待新的客人,可舊的主顧的每日的開銷就那麼多,並沒有半點的增長。
安姐知道當初在包廂發生的事情也是這周的工資發下來之後,她雖為我憤憤不平卻也還是建議我不要去經理那裏找事,我知道安姐的性子比較直,也就沒有把波波之後和我說的那些事情告訴安姐,生怕安姐因為我被連累到,隨意安姐隻是告訴我若這件事真的是波波一手策劃的,讓我以後在酒吧的時候盡量離波波遠一些,避免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我一邊笑著點頭讓安姐不用為我擔心,另一邊又愁著這周到手的工資要怎麼和醫生解釋住院費無法繼續支付下去的事情。
我以為這會是我最慘的境地,可沒想到就在新的一周,經理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夏天,給我們紛發火辣的桑巴舞裝,腳上要踩著十公分細長的高跟鞋。我並不習慣穿高跟鞋,更別說好這種又細又長的高跟涼鞋,這隻會讓我覺得每一步都像是踩著鋼絲一樣,沒有踩在地上那種實在的感覺,非常不舒服也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