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沒點喝的呀，”愛麗假裝蹙眉，把小女人的嫵媚演到極致，“我聽媽媽說今天調酒師會調特供，我們嚐嚐好不好？”
“好好好，愛麗說什麼都好。”中年男子笑著刮了一下愛麗的鼻子。
“小姐賣出高價的酒水是有提成的，”媽媽桑看我呆愣愣站在原地看著，不由湊到我身邊小聲的告訴我，“算是兼職酒托，不過你暫時別想了，你先找幾個熟客，把自己的身價提上去，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我所在意的並非媽媽桑口中的那些事情。
隻是剛剛發生在我眼前的事情是這個酒吧的常態，也是小姐們的日常。雖然我自己多少已經意料到會是現在這樣子，可當它們真實的發生在我眼前，就又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你還站在這幹嘛？沒事做啊？”媽媽桑見我還站在原地，不由掐了一下我的屁股，“快滾去幹活。”
“可……”吃痛的我咬牙回複道，“可我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我沒有做過小姐，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要怎麼做。
“你沒看到剛剛愛麗怎麼做的麼？”媽媽桑歎了口氣，不抱任何希望的看著我，“酒吧裏這麼多客人，你隨便找個落單的搭話，自己找機會啊。”
“隨便找……就好了？”
我所了解的到小姐似乎不是這樣的。感覺在電影中看到的全是媽媽桑拉著一排小姐去到某個包廂，讓客人隨便點幾個陪酒這樣的……
“不然呢，我幫你找啊？”媽媽桑白了我一眼，“你的工資和你接待的客人成正比，運氣好的客人也會給你小費。”
“我不知道具體用該怎麼做……”
“去學啊，去看啊！”媽媽桑的聲音提高了些，“還沒見過你這麼笨的！”
媽媽桑的語氣有些毒，我想要是周圍沒有其他客人的話，她又要一巴掌扇上來了。
“媽媽發生什麼啦，這麼大火氣，”媽媽桑的聲音引來一個穿著朋克超短裙的少女，她看起來痞痞的，口中還嚼著口香糖，“別把客人嚇跑了。”
“波波啊，”媽媽桑瞥了少女一眼，依舊不悅，“你怎麼出來了，包廂客人呢？”
“酒量不好喝醉嘍，”被叫做波波的女孩聳了聳肩，很快又賊兮兮的撞了一下媽媽桑的肩膀，“我剛從吧台拿了幾個空酒瓶和用過的套子放進去，他結賬的時候你記得讓人算進去，我們照舊，這次也六四分成啊。”
“你又玩這種套路，”媽媽桑假意指責了一聲，嘴角卻帶著笑意，“這要是被發現了，我可救不了你。”
“我有媽媽桑罩著怎麼會被發現呢，”波波提起嘴角，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隨即她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這學生妹是誰啊？長的倒是挺正的啊。”
“新來的‘小綿羊’，”一說到我，媽媽桑的語氣又變差了，“笨麼笨得要死，什麼都不會做。”
“新來的啊？”波波好奇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打量，比起之前的愛麗來說，她顯得友善很多，揚起了笑臉對我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波波，以後都是一個場子的，做個朋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