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之大事在祀與戎。
大衛周至時期,大賢之士顯於世間,最為傑出之人有四。
玉麵鬼王葉天行,
紅眉朱赤墨言憐,
清風傲骨竹淩登,
以及——治國紅顏寒鎖靜。
大衛周至第二年……
“鎖靜,家裏隻有你一個孩子了,祭司之位也必須是你來擔任。希望你別怨娘親”一名端莊美麗的中年婦女望著窗外的落葉,無奈的扯動嘴唇。
尚且稚嫩的女童臉上洋溢著天真的笑“不會的,娘親。不就是不成親嗎?靜兒永遠不會怨娘親的,娘親是靜兒最好的娘親!拿什麼糖也不換。”對於一個孩童來說糖食兒可是及其重要的物件兒,可以說是孩童的心頭好兒了!
婦女聞言一笑,繼而臉上落下一層陰影愛憐望著女童的眼睛“可靜兒你以後總需要有人陪著啊……”
女童對著婦女展顏一笑,如觀世音菩薩座下童子般玉雪可愛“靜兒有娘親就夠了。”
“真是個傻丫頭!”美婦對著女孩惱道,眼底卻溢出滿滿的歡喜。
可不過須臾,婦人的麵上又覆上厚厚的一層陰影“母親,哪能陪你一輩子啊……”
是夜
一道黑影飛過寒家大院到了陰暗潮濕的柴房裏,寒家眾人沒有察覺任何到任何不對。直到……“你怎麼流了血?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裏?”
抬頭,掃了一眼女孩,繼而低頭。女孩好奇的越靠越近,並沒有曖昧,有的,隻是兒童時代的純真無邪而已。
“嘶,離我遠點,蠢貨!”女孩一不注意碰到了男孩兒的傷口。
這時女孩才看清男孩,隻覺得這個人長得很好看,很漂亮。“你又流血了,我幫你拿藥。”女孩跑開了。
看著她走,男孩冷笑一聲,女孩沒聽到,跑遠了。
女孩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紗布還有……各種藥,一股腦放到男孩跟前,“你要哪些?”男孩掀開眼皮看了一下,傷風藥、跌打紅油,止嗝藥,糖豆……就是,沒有金瘡藥!
男孩看了看地上的一堆雜物,又看了看女孩。她的頭上還有些許汗珠,應該是剛才跑太急了。
“蠢貨。”說完就扭過頭去,女孩還在看著他。
“我怎麼蠢了?”
“你叫什麼啊?”
“你說話啊!”
男孩看了看女孩“別聒噪了,出去!"
“哼,你以為我待見你!”女孩氣呼呼的轉身,跑進了臥寢。
躺在床上的女孩左翻右滾終是不忍心,偷偷進了廚房偷了些吃食,跑到了那間陰暗潮濕的柴房。
“給你,快吃。”說完便鬧著小孩子脾氣,扭頭看向一旁的牆壁。
“你會後悔的。”男孩眸光陰冷
“為什麼?”
“因為你救了我。”
“我覺得不會。”對著男孩兒展顏一笑。自此小女孩每天都來給男孩送吃食,男孩兒也漸漸承認的女孩兒有恩與他,不再如初見是那般凶神惡煞。
過了十多天男孩兒問了女孩兒一個問題。
“你叫什麼?”說來也是好笑,十多天這二人竟是連對方名諱也不曾知曉。
“寒鎖靜,你呢?”
“你叫我行雲即可。”
“好,行雲。”
“以後我來找你。”
“嗯,我等你。”
第二天,男孩不在了,自此再沒了蹤影,而女孩兒也漸漸將此人淡忘,不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