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暗中觀察了嫂子的病房,沒有發現異樣!”莫辰逸沉吟了一下做了決定:“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給嫂子驗血,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對方的手段很高明,不過莫辰逸對於自己的專業領域有絕對的自信,他相信隻要做過手腳,他總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博卿一聞言點點頭:“這事我來安排,在事情沒有定論之前不要告訴柰小金,我不想讓她擔心。”
經由莫辰逸一提醒,博卿一幾乎可以肯定有人做了手腳。
一想到有人居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對他在乎的人動手,博卿一就很憤怒,他現在恨不得馬上抓到人然後將其挫骨揚灰。
可現在敵在暗他們在明,他不能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在想到有人對柰小金動手腳時,博卿一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言寬。
原來這段時間博卿一雖然身在醫院,可該做的事情一樣也沒有耽誤。
為了報複言寬,博卿一用雷厲風行的手段給了言氏最致命的一擊,早在半個月之前,言氏集團已經宣布破產。
言家幾代人的心血就因為言寬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而毀於一旦,為此言家眾人對言寬都相當的不滿。
此時此刻的言寬猶如過街的老鼠似的,人人喊打。
考慮到柰小金的傷沒好,博卿一一直瞞著這件事,沒有透露半句。
博卿一做事向來謹慎,為了防止言寬狗急跳牆,他一直派人暗中監視著言寬的一舉一動。
可言寬的舉動十分的出人意料,言氏宣告破產之前,他盡然沒有積極的想辦法,而是整日買醉。
言氏破產以後,他也整日喝得爛醉,整日裏渾渾噩噩的。
難道這一切都隻是言寬麻痹他的手段。
想到這,博卿一立刻給自己派去盯著言寬的人打電話,讓他們對言寬進行深入的,徹底的調查,務必要將他這一個月做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調查清楚。
這邊,博卿一在懷疑言寬,而另一邊,言寬卻整日醉酒澆愁,整個人十分的頹廢,哪還有半分當初的偏偏佳公子的樣子。
博卿一不知道,自從自己親手開槍打傷了柰小金,在看到柰小金倒在血泊裏的那一刻,言寬就陷入了自我的厭棄之中。
一直以來,言寬都以為自己是最聰明的,所有人都被他玩弄與鼓掌之中,而柰小金對於他而言,隻是一顆重要的棋子罷了。
直到柰小金倒下的那一刻,言寬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不可自拔的愛上了柰小金。
一想到曾經唾手可得的幸福和愛情因為自己的自作聰明而毀於一旦,言寬就特別厭惡自己。
這段時間,他鑽進了死胡同裏,而且越陷越深,對於外界的一切早已不聞不問了。
可惜這一切博卿一根本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有之前的那些前科在,他也不會信。
博卿一是個行動派,說做就做。
當天,博卿一借著平常的血常規檢查為借口弄到了柰小金的血液,然後轉交給了莫辰逸。
莫辰逸拿到血液樣本,立刻鑽進了早就準備好的化驗室,對柰小金的血液進行全麵的研究分析。
其餘的人幫不上忙,隻能焦急的等結果。
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
在這期間,博卿一也沒閑著,他暗中觀察了有機會接觸到柰小金的醫護人員,調集了人手對其中的幾個可疑人員進行了調查。
整整一天一夜,莫辰逸除了上廁所,其他的時間都窩在實驗室裏,連吃飯都是在實驗室解決的。
當他手握著那份調查報告走出實驗室的時候,腳步都有些飄,一臉的頹廢。
“兄弟,辛苦了。”博卿一鄭重的拍了拍莫辰逸的肩膀,千言萬語都濃縮在了這簡簡單單的寒暄之中。
“這就見外了!”莫辰逸笑著揮了揮手中的調查報告:“幸不辱命。”
博卿一聞言剛想追問,莫辰逸連連擺手:“先別急著問,等我坐下來喝口水緩一緩再說。”
之後眾人又移步去了之前的會議室。
莫辰逸喝了水,歇了會,見眾人雖然沒問,卻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他無奈的聳聳肩:“別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搞得我壓力山大。”
“丫的,廢話少說,快點說重點。”李思考不耐煩的嚷嚷道。
莫辰逸本還想吊吊大家的胃口,但不經意間見博卿一的眼中閃過一抹幽光,哪裏還敢耽誤,忙將報告遞給了博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