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卿一是好心,可他這不喜歡解釋的臭脾氣卻容易讓人誤會,不過這事換做是誰都容易誤會,要怪隻能怪他身邊都是些高智商的人,讓他忍不住認為人人都聰明,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見柰小金沒拿東西,博卿一也沒追上去。
今天是麥潔的畫展開幕的第一天,如若讓記者拍到他和柰小金從一個房間裏出去,明天的新聞還不知道怎麼寫呢。
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麵,以後再給她也是一樣的。
想著,博卿一覺得有些煩躁,又點燃一支煙,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話說博卿一離開的時候,麥潔是看到了的,而他拉著柰小金離開的那一幕,自然也被麥潔看到了。
當時麥潔的心裏就像火在燒似的,她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扇那個女人幾個耳光。
可理智告訴她,那樣做不能解決問題,最終受損失的還是自己。
但是博卿一的舉動卻間接的證實了麥潔之前的猜測。
原來麥潔一直派人暗中監視著柰小金的一舉一動,博卿一去執行任務的當天,柰小金也失蹤了。
得到這個消息,麥潔忍不住猜測兩人是不是在一起。
剛才看到兩人的互動,麥潔幾乎可以肯定這兩人這段時間就是在一起。
麥潔在心裏暗罵:“賤女人,口口聲聲說著不稀罕,轉身就跑去勾勾搭搭,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這個賤人好看。”
心裏咒罵著,麵上卻依舊笑容滿麵的應付著記者的提問,一點也看不出她內心的情緒。
等到麥潔終於脫身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多分鍾之後了。
顧不上和幾位熟悉的大人物打招呼,麥潔趁著沒有注意的空檔,走進了博卿一和柰小金離開的側門。
她猜到博卿一應該是帶柰小金去了休息室,雖然猜到兩人肯定沒幹什麼好事,但麥潔還是想親眼看看才能放心。
麥潔不知道,有一個人一直盯著她,伺機而動。
她前腳一走,那人後腳就跟了過來。
走廊內,麥潔正焦急的往休息室趕,渾然不知身後有一人不斷的靠近,直到長發被人一把拽住,死命的往後拉,頭皮傳來一陣陣刺痛的感覺,麥潔才察覺出身後有人。
麥潔忍著痛費力的轉身,這才看清楚這個突襲自己的人居然是菊彩雙。
“你瘋了,快放手!”麥潔怒喝。
這個蠢得連對手都稱不上的女人居然敢對自己動手,簡直是在找死。
“對,我瘋了,我被你這個女人逼瘋了!”菊彩雙死命的拽著麥潔的頭發不放手,瞧那架勢,似乎想要把對方的頭皮給扯掉一塊才肯罷休。
頓時,一陣劇痛傳來。
麥潔怒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樣欺負她。
打架是她不喜歡的運動,因為太粗魯,影響她的淑女形象,但不喜歡不代表不會。
隻見麥潔果斷出擊,一腳狠狠的踢在菊彩雙的膝蓋處,那高跟鞋的細跟狠狠的撞在骨頭上,那樣子看著都疼。
菊彩雙頓時痛呼一聲,腿因為疼痛承載不了身體的重量,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下跌。
但她的手沒放,麥潔的身體也被拉著傾斜,眼看著兩人就要摔成一團。
麥潔果斷出手,抓住菊彩雙扯頭發的那隻手的手腕,用力一扭,菊彩雙的手腕被扭曲成一個奇怪的形狀
“啊!”菊彩雙的手被扭得生疼,被迫鬆開了麥潔的頭發。
隨即麥潔隨手一甩,菊彩雙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麥潔大跨步走過去,一腳踩在了菊彩雙的手背上,頓時,走廊內響了一陣殺豬般的尖叫聲。
看著菊彩雙痛得扭曲的臉,麥潔的臉上閃過一抹快意。
她本就因為博卿一的事情心情不好,這個菊彩雙居然敢在這個時候來找她的麻煩,簡直就是在找死。
欣賞夠了菊彩雙的慘樣,麥潔這才滿意的鬆開腳。
如若不是顧忌著自己在這裏辦畫展,怕事情鬧大了對自己影響不好,麥潔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菊彩雙。
“滾吧。”麥潔高傲的,俯視著菊彩雙,就像是一個驕傲的公主看著匍匐在自己腳邊搖尾可憐的乞丐似的,那樣的高高在上,那樣的不屑。
菊彩雙本就是天之驕女,哪受得了這樣的眼神,被這樣的眼神盯著,簡直比扇她兩耳光還讓人難受。
菊彩雙惡狠狠的瞪著麥潔,那眼神活像要將麥潔生吞活剝了似的。
“麥潔,你個虛偽的女人,你就會裝可憐,博取男人的同情心,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騷貨。”菊彩雙坐在那罵著,什麼難聽罵什麼,那形象,和潑婦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