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早上起來就自製香粉,這個東西是賭石必用的,相傳神醫老人,很看重賭石,因為他本人就酷愛賭石,,所以為了蕭鈺,她是可以做到的。
問了問那手很香,是顧清歌想要的味道,有著經香薰專家玲瓏小女子的鑒定,也是敗筆製作,但是沒有辦法,顧清歌感覺自己是盡力的了。那手輕輕牽著玲瓏的衣袖,一直將她牽到了花園裏一處閑置的廂房,她要在這裏開始自己的動作,不知道是否可以吸引到神醫老人,那裏是相爺賞花休憩的地方,一明兩暗,陳設精致,這是下人們精心打扮過的地方,尋常很少人來使用,玲瓏這些天經過長久的實地考察,終於選定此處為賭石最佳之所,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而今夜,東風帶著酒氣來了,很好,很好。顧清歌感覺自己的成敗就是在次一舉了。
寶榻香暖,玉帳金鉤,金香爐沉香嫋嫋,還有那繡著鴛鴦被褥上睡倒母鴛鴦,母鴛鴦輕紗半掩,酥胸欲露而未露,一副情調,還有那一針一線的銀紅絲裙居然是前開襟的,蓮步姍姍間雪白如玉的大腿乍隱乍現好一個賭石的場所,——夏天真是個好天氣,衣服可以穿得很少也不怕凍著。這是不經人事的想法,但是沒有辦法賭石情調還是其他方麵都是需要這樣的場所的。
焚香,然後將一切都製備好了,顧清歌就開始了賭石,果然第二天,人人都傳誦,相府小姐是賭石的高手,更是天下少有敵手。
做這一切的當然也少不了蕭鈺的部署,不然的話顧清歌做的再多也是無用之舉,倆個人的謀劃一個主內一個主外,保準了是萬無一失的。
“蕭鈺,你說我們會成功麼。”這夜蕭鈺偷偷的爬進了她的閨房,這已經不是一次了,所以玲瓏很負責的把們帶上,然後出去把風。
“會的,你放心吧,一切有我在,隻做好你該做的就可以了,你要相信我不是麼。”蕭鈺扯著她的柔荑,不停的揉搓。
他的膝抵著她的膝,他的臂上是她的頸,軟軟的一彎雲似的兜著,他感覺顧清歌整個人都是香香的,烏黑長發流水般瀉下來,流過手背光滑如緞。他是喜歡她的吧!蕭鈺一遍遍的在心底這樣告訴著自己。
他微笑,眼中神光如酒,酒液清冽,倒映她微熏流媚眼眸,看著她頰上開著一抹桃紅,那一抹嬌豔的春便永遠於此停駐。他真的想不到這樣一個女人就這樣屬於了自己。
她呢呢喃喃推拒,口齒不清的粘纏:“蕭鈺,我在和你說正經事,你不要乘人之危……。”
不過換得他更深的俯下身去。就這樣輕輕是一個吻,顧清歌感覺自己得到了整個世界一般。
這場愛情讓倆個人就此沉淪。
她不願這般的放縱他或自己,但是顧清歌沒有辦法去控製自己,這場愛情讓顧清歌感覺驚心動魄,讓人恨不得永生沉湎的舒適,但是不得不去沉淪,可是又或者是躺在雲端,這樣的做法無疑是不對的,但是這個情況下讓顧清歌還能想什麼呢?
在人生最初的甜美中抵死溫柔,這無非是人之長情的愛,感覺是飄飄欲仙,此生沉醉而不願再次落入人間。顧清歌想著自己這輩子是抵死都不會忘了蕭鈺的吧!
然而隻是那沉醉的一霎,心深處有什麼立即牽牽扯扯的痛起來,她不能在任蕭鈺沉淪下去了。她動了動身子,微微一偏頭。
他的氣息從她唇端掠過,唇角印上屬於他的味道,他知道她是有反抗的,但是她的意誌力無疑是驚人的,這種情況下她也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心。他體貼的微微鬆開身子,憐惜的俯視她,就看著那朵頰上的桃花已經開遍天涯,連玉頸都沾染一抹淡淡的旖旎的粉。他知道是他做過了,但是誰讓她這麼的迷人呢!
蕭鈺愛憐的抱著顧清歌,她發間這瞬間汗濕一片,烏黑的發黏在白皙的肌膚上,她是害怕的,但是糾結的內心也是期待的,看著像日光下漸漸化雪的雪山,她眼中都是桃紅色,他伸指,輕輕勾起一縷發,在指尖溫柔的繞了繞,然後,拉過自己的發,兩發交結,欲待係起。
“顧清歌你要知道蕭鈺愛你的心,是要擺手不分離的。”
“你這是誓言麼,我能信任你麼?”顧清歌就這麼緊緊的盯著蕭鈺。
“你可以這樣想,但是我對你的愛你應該很清楚的感覺的到。”將顧清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讓她感受著那裏的跳動。
這一刻顧清歌感覺自己無疑是這個世界醉幸福的女人,一個愛護自己的男人,一個心愛的男人這般疼愛自己,有這樣的山盟海誓,還有什麼奢求呢?
就這樣淚水不爭氣的流淌了下來。泣不成聲。
蕭鈺不知道自己又是那裏做錯了,趕緊給她拭去淚水。
“傻丫頭,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