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女看來,並不像他們之前所想的那般單純。
安芷想要上前查看,然而卻被蕭恒裕拉住。
安芷看向蕭恒裕,卻見蕭恒裕搖了搖頭。
醫女在一旁和另一個婢女扶起少女,看向蕭恒裕,蕭恒裕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趕緊下去。
“看來,我得好好去調查一下這個少女了。”仇愁在一旁道。
客棧不遠處,有一個全身裹著黑色鬥篷的人正看著客棧這邊的舉動,他眼見著他們帶了那少女進去,又眼見著他們帶著昏迷的少女出來,嘴角不由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公子,一切已經安排妥當。”一個仆從模樣的人匆匆跑來在他耳邊耳語道。
“嗯。”裹著黑色鬥篷的人點了點頭,顯然是很滿意。
馬車內氣氛凝重。
“安兄,你覺得,成功的幾率,大麼?”仇愁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沉悶的氣氛,開口問道。
“這,還得等等看。”安芷答道,方才走之前她去醫女和少女所在的馬車瞧了一瞧。
出了客棧後,醫女便想了法子將少女弄醒了,然而少女現在語無倫次,看上去受了比當初還要巨大的刺激,整個人不停地發抖,不讓人靠近。
依著安芷之前的設想,少女進了當時受到刺激的現場,如今又帶去現場看了一遍,無非就是兩種結果,一種是依舊什麼都想不起來,一片茫然,還要一種便是受了刺激突然間能想起些什麼,然而少女卻兩個都不是,她竟是直直地暈了過去。
“安大人,她受了極大的刺激,需要好好休息。”醫女從一開始就不認同安芷的做法,然而她畢竟隻是個醫女,身份地位懸殊,哪怕是安芷隻是一個閑散的官員,那畢竟也是一個官,見到少女受到這麼大的刺激,她自然是對安芷心生不滿,話語間也並不是很客氣。
安芷自然是察覺了醫女對自己的不滿,查看了一番少女後,便搖了搖頭回去了。
盛夏,荷香四溢。
阮經癲信步走到荷塘邊上。
他從高高在上的駙馬位置上跌落下來,如今竟然淪落到被外界傳言是公主的新男寵。
這種屈辱,讓他的胸口很是壓抑,然而卻沒處傾訴,畢竟,當初選擇這條路,他就曾想過會不會有一天會是這樣的結局,隻是,他猜到了結局,卻沒有猜到經過,他竟然是以這麼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淪落……
雖然是夜晚,然而經過一天的暴曬,路麵依舊滾燙,風刮過路麵,卷起一陣熱浪。
蟬聲蛙鳴相伴,本是一件讓人十分愜意的事情,阮經癲卻絲毫沒有心思。
“誰?誰在那裏?”阮經癲聽到不遠處一些奇怪的聲音,厲聲道。
自從上次蕭靈韻對自己失望離去之後,他已經可以在公主府的這塊侍衛嚴格把手的地方來去自如,隻是雖然說是來去自如,然而外圈還是被侍衛包圍著的,他的天地,也隻得這邊而已。
“是誰?到底是誰?”阮經癲又拔高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