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左秋香倒是沒有任何針對南宮清客的事情,反而表現的友善,把南宮清客是好一番稱讚。更是得了林雨竹的歡心,覺得讓她做側妃是非常明智的選擇。
午膳在宮裏用完,楚黎軒和南宮清客才告辭。左秋香本要和二人一起同行,被楚黎軒拒絕了,左秋香臉上一閃而過失望,很快又恢複了善解人意的表情。
“你的桃花夠旺的呀?”,回去的馬車上,南宮清客看著楚黎軒說道。
“啊?哦。我的心裏隻有你。”楚黎軒開始沒明白,很快反應過來了,一臉嚴肅的說道。
“真的?”南宮清客起了要逗一逗楚黎軒的心思。
“真的。若是有半句謊言,讓我天打。。。。”楚黎軒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柔軟的嘴唇堵住了。帶著愛人特有的氣息。楚黎軒心裏高興,很快反客為主,倒是把那主動的人兒,親的雙唇都要紅腫了起來,才依依不舍的放開。
“以後不許發這樣的毒誓,你說的話,我都信。”南宮清客低著頭,羞答答的說道。
“嗯。”楚黎軒一把把佳人兒摟入自己的懷裏。自己心愛的丫頭,讓他怎麼都稀罕不夠。
回了太子府,楚黎軒知她累了,就讓她先回去休息,自己去了書房。
書房裏,楚黎軒和柳溪笙坐在窗前,品著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這可不像你的作風。”柳溪笙知道楚黎軒有話對他說。
“我覺得你該和他相認。他很想你們母子。”楚黎軒說道。
“不,我恨他。”柳溪笙果斷的拒絕了。
“他是我們的父親,雖然他對不住你的母親,但是他當年也有很多無奈。他心裏充滿對你們母子的愧疚。”楚黎軒看著柳溪笙說道。
“我有你這個哥哥就好了,我並不是孑然一身。至於他,又有什麼關係呢。”柳溪笙歎息著說道。他其實心裏已經原諒了楚濺鴻,隻是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他從那次病好後,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過幾天我帶你進宮去見見他吧。”楚黎軒說道。
柳溪笙喝了一口茶,久久未說話。
楚黎軒回到自己房裏的時候,南宮清客還沒睡醒。楚黎軒屏退了眾人,輕輕的走到南宮清客的床邊,看著床上熟睡的可人兒,他心裏充盈著幸福感。
不管外麵的風雨如何飄搖,隻要看到這清麗的容顏,任何煩憂都可以煙消雲散。他忍不住附身在南宮清客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睡夢中的人兒,似乎夢到了什麼愉快的事情,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
這邊是歲月靜好,而另一邊的天啟國又出了一樁亂子。
賀連潤被人告發,不是賀納言的兒子,而是錢受益的孫子,此事一出,舉國嘩然。賀納言更是氣的病倒,命人嚴查。而負責此案的,正是賀連鈺。
當年的奶媽被找到,香暖耐不住嚴刑拷打,也招供。再加上太醫的診斷,一切都證明賀連潤真的不是賀納言的兒子。
賀納言震怒,把錢家滿門抄斬,賀連潤,香暖也被斬立決。看著一夜之間,家破人亡,賀寧兒直接瘋了。被賀伯康接回家中,從此再也沒人見過她。
經此一事,賀納言仿佛蒼老了好幾歲,自己鍾愛的兒子,一個一個離開了自己。他再也無心國事,好多事情,都交給了賀連鈺處理。這個當年最不被看好的皇子,慢慢開始主宰天啟國的政治。
不日賀連鈺被封為天啟國的太子,滿朝文武並無異議。因為天啟國現在除了賀連鈺,已經沒有可堪大任的皇子了。
賀連鈺加受封冕回到太子府之後,第一次露出了一個發自心底的微笑。
原來當日賀連顧府中之所以會出現諸多的七步蛇,有楚黎軒灑下的藥粉的功勞,更有賀連鈺把密室悄悄留出一個縫隙的功勞,巧合的讓賀連顧的陰險提早敗露。
而賀連顧的死,也是賀連鈺一手所為。他不能給賀連顧春風吹又生的機會。除掉賀連顧後,他又一步步的等待機會,直到抓住賀連潤的把柄。
他真的沒有想到賀連潤居然不是賀納言的兒子,這真是天賜良機。等把所有的證據收集齊,他讓大臣上奏賀納言,一擊即中,賀連潤再無翻身之機。
此刻他已經是天啟國的太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為什麼他總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呢,他的眼前,總是會浮現出那個清麗的身影。她現在在何方,可過的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