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我想你。”楚宛歌的雙手環住他的腰,頭枕著他寬闊的胸膛呢喃道。
“我也想你,我好害怕見不到你和孩子了,還好,上天也不舍讓我們分開!”
“嗯。”
夫妻倆溫情地擁抱著。
司空景放開楚宛歌,深邃的眸子看著她,雙手捧著她的雙頰,低頭吻上她的唇,輕柔得仿佛怕驚走她一樣。
楚宛歌從他的吻裏察覺到這個男人這種小心翼翼的害怕,她有些心疼。作為大央國僅次皇帝下的王爺,司空景何曾有這樣一麵?他所有的害怕與擔憂都是因為自己。她反客為主,雙手搭在他的手上,加深了這個吻。
司空景先是一愣,接著毫不猶豫地也熱情了起來。兩人之間的氛圍越來越濃烈,司空景眸子裏的火焰燃燒得越來越猛烈,像要將她燃燒;而楚宛歌也是雙頰如紅霞飛上,眼神能滴出水。在快失控之前,兩人終於分開。但是司空景卻緊緊把她抱在懷裏,喘|息著。
幾分鍾後,兩人平息了那股衝動。
“景,你是怎麼過來的?”楚宛歌被司空景抱坐到他的大腿上,她枕著他的胸膛。手與他的手交纏著,一邊把玩一邊問。
“你離開後,我就想著要來找你。於是,我去尋了空大師幫忙……”司空景把她走後的事情都細細道來。
“這麼說,皇上隻知曉賢太妃是被安娜借屍還魂的。而我,他不知道?”聽了司空景的話後,楚宛歌知曉他是想保護自己。心裏一暖,握著他的手更緊了緊。
司空景微笑,點頭:
“是,皇上雖可信,但是我卻不敢拿你去冒險。”如果一不小心將歌兒的身份宣揚出去,隻怕別人會拿她當妖孽看待。甚至是傷害她,這自然是他絕對不能夠容忍的。
“景,遇到你真好。”楚宛歌能夠感受到他對自己那種在乎、嗬護,她抬起頭親吻了他下巴。那細微的一紮讓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長胡子了。”
司空景一愣,隨即另一隻手摸了摸下巴:
“是忘了刮胡子了。”自楚宛歌離開後,他哪裏還想到要刮胡子這些。
“沒事兒,明天我們一起出去買刮胡刀,我親自給你刮胡子。”
“好啊。”司空景點了點頭。
“對了,還要買幾身衣服才行,還有你的頭發……”楚宛歌看著一身錦袍、以冠束發的司空景,不知道他換上現代裝扮會是什麼樣的?莫名的,她有些迫切想看到了。
“都聽你的。”司空景溫柔一笑。
兩人聊了很多,楚宛歌還拉著司空景看了她的小房子。包括電器、家俱都一一給他介紹。
司空景看著這些歎為觀止,讚道:
“真是神奇,居然能夠通過小盒子看戲.還有這個叫手機的,居然能夠讓人千裏之外都能通話……”
楚宛歌看著他什麼都覺得有趣的樣子也覺得好玩,這樣的司空景以前可沒有見過。
時間在司空景的歎言裏一點點過去,等楚宛歌叫的外賣到後,兩人上了餐桌。
“景,吃飯吧。”楚宛歌對司空景說。
司空景點了點頭,兩人吃飯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安娜,對楚宛歌說:
“歌兒,你既然無事,隻怕賢太妃也是,她若回來了,肯定會找你尋仇的!”而在這裏,他完全是個異世人。雖擁有一身武功,卻無人可用,對這裏甚至是陌生的。他不畏懼,他隻是擔心自己要是不能夠保護妻兒該如何是好?
楚宛歌看出了司空景的心思,她衝他一笑道:
“不用擔心,即便她來尋仇,我也不是吃素的。而且,現在我們倆還在一起,有什麼可怕的?”
司空景一想也是,不管如何,他都會守護在她身邊的。
……
那個賤人在什麼地方?
安娜安頓好後,腦子裏就想到了拂蘇(楚宛歌)。她本來是抱著跟她同歸於盡的念頭的,誰知道沒死成反倒又穿越回來了。如果無意外,那賤人應該也回來了。
她看著試衣鏡裏的中年婦人,自己以周明月的軀體回來。那拂蘇也應該是以楚宛歌的身份回來,她大腹便便的。肯定需要新身份去醫院產檢。到時候,她隻要注意到市內的醫院,再順藤捉瓜,肯定能夠找到她的。
“事不過三,就不信這次還弄不死你!”安娜勾起唇,露出陰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