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楚宛歌卻故意不告訴他。
“我猜,你一定比現在更美!”司空景笑著道。
“就不怕我是個醜八怪?”
“一定不是。”司空景篤定地說。
“萬一呢?”楚宛歌故意道。
“即便真是,在我眼裏也是最美的!”司空景手握著她的手,認真地說。
楚宛歌微微一笑,然後靠到他懷裏,握著他的手道:
“我以前跟現在的模樣倒是不同,以前的我身材更高挑一些,五官更立體一些。我有一頭長及腰的波浪卷發,平時喜歡穿短T、牛仔褲,還有運動鞋;但是我出任務的時候總是穿著黑色貼身T和黑色皮褲,像一隻遊走在夜色裏的黑貓。因此,我有個外號叫‘貓女郎’……”
司空景聽著她輕輕地說,在腦海裏勾勒她前世的樣子。可是他不懂什麼叫短T、牛仔褲之類的,根本想象不出來。
“歌兒,你會畫畫吧,把以前的你畫下來!”司空景低頭對楚宛歌說,他想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模樣的。這個念頭像是瘋長的豆芽令他瘋狂,甚至現在就準備讓婢女備筆墨紙了。
“畫畫?”楚宛歌一愣,“畫是會畫下來,但是毛筆畫下來的畫跟實際出入應該蠻大的。”要是能夠找到西洋畫師畫一張倒是挺不錯的。
“沒關係。”司空景說,“先畫一張我看看,以後再找西洋畫師再畫一張。”
居然這麼執著。
楚宛歌聳了聳肩,道:
“好吧,隻要你看了畫不要覺得醜就好。”筆畫畫肖像畫,她怎麼都覺得別扭。
“你永遠是我眼裏最美的!”
司空景吩咐婢女備了紙墨,然後就把婢女趕走,自己親自在旁侍候。
楚宛歌拿過毛筆,想了想,便開始在宣紙上畫起來。不過她畫畫真的習慣了用畫筆,這毛筆拿著不順手。畫了好幾張後,才終於有幾分滿意。她放下毛筆,指著畫對他說:
“就這張了,你湊合著看吧。”
司空景一直看著楚宛歌畫畫,這會兒見宣紙上躍然一二十來歲的女子正笑著望著自己。隻是這笑不是溫婉的笑,而是那種帶著幾分邪魅的笑容。
“你果然很美!”司空景小心拿起畫看了幾眼後說,這話不假。這紙上的畫跟現在的楚宛歌不是同一個類型的。楚宛歌外表纖細嬌弱,容貌清麗可人。雖然流露出的眼神卻有霸氣與邪魅,可她若不表現出來,在別人眼裏就是纖弱的;而畫上的女子身材高挑、麵若芙蓉,一頭長發卻像西洋人一般發尾卷卷的就像波浪一樣。身上穿的衣服極簡潔,雖不精致,但卻將女子完美的身體曲線給展露無遺。一想到以前有很多人看見她這個模樣,司空景心裏突然酸酸的。
“你們那兒的服飾也太怪異了,這胳脯都露外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