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血雨(1 / 2)

而此時那條湖的湖麵上倒映這一隻小白狐的身影,這一抹白色更是為這毫無生息的湖麵增添了幾分淒涼,而且湖麵上的漣漪卻在緩緩流淌著,好似一位閑散的人在慢悠悠的欣賞著自己所做出的傑作。

風聲也在沙沙作響,吹舞著小白狐那雪白的毛。白狐望著這死寂的湖麵,望不到盡頭。轉身奔向了已無聲息的樹,一躍躍上了粗壯的枝丫。小白狐用自己的爪子在樹幹上劃痕,一道兩道,不知道抓了多少次,血悄無聲息的從爪縫中流出,而爪子也在這摩擦中盡數斷裂。都說這爪子是所有動物的命根,爪子對它們何其重要,即便是上古神獸也不可輕易地將其舍棄。而這些斷裂的爪子瞬間化為了流氣,而這股流氣鑽入了小白狐的心間,瞬間小白狐的心間就像被千萬隻刀剜心,這剜心之痛,就如靈魂被生生的剝離,誰都無法忍受。它痛,但它卻是緊閉著嘴,牙齒間的合力仿佛能咬穿一切。眼角出漸漸的留下了血淚,那淚鮮紅透亮,仿佛那剛剛升起的太陽,紅得那麼的刺眼。那流下的一滴滴血淚浮在空中,冉冉升到天空,太陽見了這血淚就好似嬌滴滴的姑娘,害羞的躲在了烏雲的背後,天空下起了血雨,這一瞬間,天地間都被這血珠簾覆蓋。都說這萬裏無雲卻下起了雨叫做狐狸雨,可誰知正在下的才是真正的狐狸雨。而此時的小白狐被這剜心之痛折騰的奄奄一息,靜靜地躺在枝丫上。

這場血雨也浸濕了整個神界。

“為什麼這雨是紅色的?”白無鳶用手接著雨水卻發現這雨水鮮紅透亮。

“剛剛還是晴空萬裏,現在怎麼下起了狐狸雨?莫非...不好,鳶兒,小小出事了。”冷月仿佛看到了一場血的洗禮。

“小...小...出事了?”白無鳶不想相信冷月的話,但還是望向陌上天玨那邊,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而陌上天玨朝著白無鳶略略點了點頭。

所有的人都四處找了個遍,神宮的每個角落都沒放過,就是沒見著小小。

“哥哥,你說是不是天帝把小小抓走了?”白無鳶幾乎奔潰,她把所有的預想都想過來了,唯有覺得一種可能,就是天帝把小小抓走了,畢竟天帝連抓一個人都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何況一隻狐狸。

“不可能,天帝根本不知道小小還活著,何況這裏有我布下的結界,就算天帝進來我都會察覺到。”陌上天玨否定了白無鳶的胡思亂想。

上古神獸都是通靈性的,切都是為了保護這天下蒼生而被創造出來,何況狐狸的靈性都比其他上古神獸要好的多。這一分析,天玨已經知道小小在哪個地方了。

“冷月你先去天帝那拖住他,這場血雨肯定會引起神界各大神仙得注意,必定有人會稟告,你一定要瞞住小小的事情,不能夠外泄,盡量打圓場,能瞞住多久就多久。”這一場血雨必定會引起動蕩,而天玨唯一能做的就是暫時能穩住平息這件事情。

“鳶兒,你跟我去凡間。”

血雨已停止,四周的河道都恢複了往日的生機。河裏的魚兒也俞見增多,擺弄著尾巴,在河裏自由自在的遊玩。河道兩岸原本枯萎的樹木都傲然挺立,粉色的花瓣展露枝頭。原本識不出的樹現在都一一明了。桃花瞬間成為了這河兩岸的最靚麗的風景線。

其中一顆桃花樹上被抹上了一抹白色。靠近一看,卻是一隻已經奄奄一息的小白狐。

“哥哥,小小它為什麼會弄成這樣,它的爪子還在流血”白無鳶以為小小是遭到了獵戶的襲擊才會這樣。

“先帶它回去,什麼都不要問,不然它的命可能就要保不住了”。陌上天玨知道白無鳶心底的擔憂疑慮,但是若在耽擱一分,它的生命怕是多一分威脅。

“那河水的毒解了?”這上古時期留下來的毒,極其難解,就算是當年也是幾大上古界的四大真神耗費了大半的修為才方可解下這毒,突然有人稟報說這毒解了,所有人都甚是訝異,當然包括天帝在裏麵。

“剛剛那場血雨下過之後,那河水瞬間複蘇,就連河道兩岸的桃花都在一瞬之間齊放開來。”

“可知這毒是如何解?”凶毒解了,天帝必然要一探究竟。

“回稟天帝,並不知。”

“退下吧”

“眾仙家,對此事怎麼看。”

“依臣看,這血雨必有蹊蹺。此毒洶湧至極,又是上古遺留下來的毒,必然不是容易解,而能解此毒者都在上古時期那場惡戰眾隕落。而這血雨幾萬年來從未有過,今日卻下起了血雨,想必上古時期隕落的除了陌上天玨以外還有其他人。”

“說的沒錯,可除了陌上天玨以外還有誰能解這毒?”天帝雖繼位幾十萬餘年,但大抵還是了解些上古時期的事情。

“莫非,是那女娃娃。”其中一位仙友道。

“那女娃娃!不可能,要說這毒是女娃娃放的有可能但是她絕對解不了這毒。”

“天帝,臣有一個大膽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