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辛正宮的肖小慶還在一直哭泣,踉蹌地走過去,呂尚尚看見他一臉苦痛,趕緊湊過去扶著他,擔心問道:“小慶,你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肖小慶心裏還是難受,一邊走一邊說道:“尚尚,我覺得好不舒服,想要進屋去休息一下。”
呂尚尚道:“好,好,先進屋再說,不要著急。”送他進了屋倒了杯水再用手絹給她擦眼淚,“小慶,別再哭了,不要哭壞了身體,你有什麼傷心事和我說,說出來要舒服得多。”
肖小慶喝著水哽咽道:“我爹爹和叔父真的是太過分了,簡直是讓我氣急敗壞,一天到晚就給我惹是生非,討厭他們了!”
呂尚尚問道:“他們兩個又做了什麼事呢?”
肖小慶道:“跑到我大伯那邊搗亂,害得我和大伯道歉,都感覺羞愧極了。”
呂尚尚驚奇道:“啊,不會吧,怎麼會跑到康琥王殿下那兒鬧去了?”
康琥王是肖烈顧的封號,肖小慶繼續道:“怎麼不會啊,他們把大伯的家弄得亂七八糟的,讓我頭大!”
呂尚尚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道:“好了好了,不要再為了這件小事再生氣好不好,不要氣壞了身體!”
肖小慶振作緩過來道:“嗯,我不要再生氣了,應該要讓自己重新起來才對。”
呂尚尚道:“今天你就不用幹活了,好好地休息一下,待會兒我會和趙太師說一聲的。”
肖小慶慌亂說道:“不用了,尚尚,待會兒我就可以慢慢緩過來了,還是可以繼續幹活的。”
呂尚尚道:“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一天吧,明天再幹活吧,怎麼說也要調控好自己的情緒才能做好每一件事啊。”
肖小慶答道:“好吧。”
呂尚尚說完就離開了他的房間,肖小慶一個人躺在床上仔細想想那件事,總覺得他是不是生錯了一個地方,是應該像普通人一樣過著安靜的日子,如果那樣他起碼會快快樂樂、高高興興、開開心心地笑,就不會有那麼多麻煩事發生了,但是誰又能決定他的出生呢,他沒有辦法重新投胎到另外一個家庭,既然他是在皇宮裏麵出生的人就隻能這樣了。
肖小慶躺在床上左顧右想,一直不停地想,想著想著突然又睡著了,一覺醒來卻發現又快將近晚上了,真搞不懂為什麼這幾天碰到每件事就一下子通過睡覺的方式就會忘記該做的事情,看來是得好好改掉這個壞習慣,一定要改掉!
之後的幾天,肖小慶更加勤奮努力幹活,再也沒有因為他們的緣故而耽誤,除此之外還要上早課,早課就是在辛正宮另外的宮室裏麵進行上課,不要以為宮童就隻會幹活而已,他們也要學習,學習知識和禮儀,讓那些沒有讀過書的宮童提供了很大的幫助,肖小慶也是在學堂學習過的,他的知識要比其他宮童懂得更多,所以他完全不必擔心。
今天要準備上早課了,肖小慶走進宮室看見許多宮童都到了,包括呂尚尚也在內,有一張桌子擺在了最前麵,本來坐在第一排的宮童告訴他就是坐那兒的,桌子上擺放著甲骨文和木魚,還有刻筆,坐下來慢慢等著趙竇巨的到來。
不一會兒,趙竇巨來了,看到大家全都在,問道:“所有人到齊了嗎?”
“都到齊了!”
“好,那接下來我們就開始上課,請大家先敲木魚。”
肖小慶和其他人一樣按照趙竇巨的指示拿著犍稚敲打木魚,閉上眼睛靜靜默念,感覺這樣就能把一切煩惱全都消除掉,咚咚咚地聲音能有效保持平和,敲完了木魚趙竇巨又道:“接下來根據我所說的內容你們就用刻筆刻在甲骨文上知道嗎?”
“知道了!”
趙竇巨一邊說一邊他們根據另外的方式記錄下來,肖小慶專心致誌刻著每一句話,一個符號也不能落差,課終於上完了,然後繼續幹活,肖小慶端著竹盆倒上水把竹巾打濕擰幹後把桌子擦拭一遍,隻要是有布滿灰塵的地方都能擦得很幹淨,水從原來的清澈慢慢變得很渾濁了,變成了髒水,全部擦完趕緊把髒水倒了,做完一切就出去了,他要去看看肖方北。
肖小慶正在前往臨恒宮的路上,走到了臨恒宮那些宦官對他畢恭畢敬道:“參見太子殿下!”
肖小慶道:“起來吧,請問祖父在裏麵嗎?”
宦官道:“在啊,大王在裏麵休息呢。”
肖小慶道:“請你幫我轉告祖父說我來看看他。”
宦官道:“行,奴才知道了,大王,太子殿下覲見。”
在裏麵休息的肖方北聽到肖小慶來了,說道:“讓他進來吧。”
肖小慶進去就看見坐在長桌上的肖方北,下跪道:“參見祖父。”
肖方北打趣他道:“小慶,你怎麼來了,找孤王有什麼事嗎?”
肖小慶道:“我來看看您不行嗎?”
肖方北哈哈大笑道:“當然可以啊,孤王還巴不得你能早點來陪孤王呢。”
肖小慶很熟悉坐在了肖方北的對麵,宦官和宮女自然而然地為他們上點心茶水,他先吃了一口點心感覺很美味,“這點心真好吃。”
肖方北道:“好吃你就多吃點吧。”
肖小慶“嗯”了聲吃完點心喝了一口茶水,肖方北又問他:“小慶,你在辛正宮過得怎麼樣啊,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