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衲子和慕容智看了一眼乾梓嚴搖了要搖頭,慕容顏抬頭對白小聖說道:“我們走吧,在這裏、在這裏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回去商議我們的成親大事。”慕容顏說著牽著白小聖的手向著島中走去,乾梓嚴大叫著跟在了後麵被慕容衲子和慕容智所攔住了,慕容衲子說道:“你還沒有聽清楚她說的話嗎?王爺,你點學會怎麼樣才能夠讓慕容顏喜歡上你而不是強奪。”
乾梓嚴笑了起來,這個時候沒有人比自己的心更酸。
當然心酸的人還是白小聖,因為自己感覺他被慕容顏騙了,自己通曉地理人情能夠知道種種的八卦之法,也就能夠猜透一定的機遇或者心思,白小聖始終不明白慕容顏到底是不是喜歡自己或者她隻把白小聖當做一個無聊的對象,用來讓乾梓嚴產生妒忌,這一切在白小聖的眼中都是由一定的猜透的,自己不是蠢蛋,自己也許可以知道這些東西,想著這一切,白小聖徹底是歎了一口氣。
慕容衲子坐在海島邊上喝酒,久久過後身後的慕容顏走了過來,看著慕容衲子,冷冷的說道:“老島主是在這裏哀聲歎氣嗎?是為了什麼事?”
慕容衲子回頭一看慕容顏,笑了起來,嘴裏吐出了一口的熱氣,“我在想我沒慕容家族,小顏老夫可要告訴你找到一個男人對你好那是一個女人心中最大的一個願望,即使對誰來說都是這樣,想當年老夫辣手摧花,現在倒是落得了一場空真是可笑。”
慕容顏坐在了一旁道:“老島主是覺得我對白小聖沒有任何的感覺嗎?”
“我可沒有這樣的說,我覺得你們兩個也是挺好的,至少白小聖這個人老夫還是喜歡的。”慕容衲子看著天邊,想起了以前發生的種種一切,現在就好像是要結束一般,不由的感歎浮生比夢,看來自己還是回到了屬於自己老窩的地方,也就是這個惡鬼島。
慕容顏笑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天邊那一絲的黑霧:“我喜歡誰我就會認真的對待,但是如果有那個男人拋棄了我,我會讓他明白其實有比死更加恐怖的東西可以折磨著他,乾梓嚴就是一個,我現在對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覺,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夠知道我在他心裏麵的地位,我隻是惡鬼島上的一個人,不是神,所以我也不會去考慮乾梓嚴的心思。”
慕容衲子轉過頭看著自己的後輩,笑了笑:“果真不愧是我慕容家族的女傳人,很多時候我還在想著你能不能夠把這些東西變成你所想的,可是現在至少不用我去操心,好好的珍惜好白小聖吧。”
慕容衲子說著走了過去,隻留下了慕容顏呆愣在那裏。
乾梓嚴回來之後病倒了,周圍的丫鬟和家丁來來往往,大夫說道:“沒多大事,不過看著王爺這副模樣好似是心病,心裏衰弱,腎髒氣低下才會變成這樣,王爺可否告訴老夫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心病,正所謂是心病要靠心藥來醫治這樣才好一點。”
乾梓嚴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腦中的每一幕都是和慕容顏在一起,不管是任何的情節自己都不會放過,那些笑容,那些消失而去的時光讓乾梓嚴慢慢變得自己眼睛是完全的愛上了慕容顏,慕容顏是個很好的女孩,可是冷酷無情的麵容掩蓋住了這一切,想到很多東西都是那樣的不會去放棄,然而自己也會變成慕容顏的追隨者。
“大夫,我的心病你是醫治不好的,如今喜歡的女孩都跟別人要成親了,我身為一個王爺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在這裏唉聲歎氣,想必自己辜負了這個女孩。”大夫點了點頭,笑了笑:“不,王爺很簡單有的時候不必要太過的牽強自己,你可以告訴她你是深愛著她的,現在這個機會就是在王爺的手中,王爺隻要敢說出來一切都會成功,王爺若是不明白一切,這樣隻會變成了一塌糊塗。”
乾梓嚴有點兒驚訝:“這麼說我還是有機會?可是他們明天就要成親了?我怎麼才能夠將她拉回來?本王實在是不想動用什麼武力去解決這些事情的。”
乾梓嚴很是知道,喜歡上慕容顏不是憑著自己的權勢,而是真心真意,不過在那次煉丹爐長身的事件中慕容顏受到的傷害是非常大的,想到這裏自己還也許有一個機會,說不動慕容顏,可以說得動白小聖,至少讓白小聖明白慕容顏在他的心中到底是怎麼地位,還有慕容顏真的會喜歡白小聖。
想到這裏坐了起來,現在就是很好的發現著這一切,這一切的東西就是這樣的簡單。
慕容顏和白小聖的成婚之際,兩人來到了鎮上購買著很多的東西,白小聖很是高興,這次如果能夠得到慕容顏的真心,自己一定不會放棄,就在這時在自己的眼角視線中身後有幾個人跟蹤了上來,明顯感覺到了那幾個人都是身手不凡的高手,白小聖低聲對慕容顏說道:“顏兒,有人跟蹤上了我們是天門刀的人。”
慕容顏眉頭微微一蹙,自己何時招惹上了天門刀,想必是那次在屠殺大量的武林人士之後就已招惹上了這個門派,想到這裏慕容顏笑了笑:“原來是這樣,不過我怎麼會害怕這樣的人。”慕容顏說著正要轉身卻發現自己被白小聖拉住了手,白小聖說道:“不要太過的輕敵,我從在江湖中就常常和天門刀打過招呼們這些人就是其中的大長老。我們點快點回去,也許回到了惡鬼島上尋求慕容老島主才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