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都將成為曆史,都將隨著時間的軌跡而逐漸淹沒。
但是,楚一嘯不然。他還記得很清楚,是非常的清楚。
雨飄飄沒有開口的機會。
楚天道:“故事很長,耐人尋味。但我理解不錯,你的這位大哥,就是被你安排在這條海運線的第一人。所以,但凡楚家的貨船途徑,從來沒有出過任何事。”
“他救過我的命,而且他是真正的俠義,所以我給他準備了所有的一切,食物,錢財甚至是人。”楚一嘯深吸了一口氣,同樣像楚天一樣從水杯中蘸水寫道:“他叫張保保。島上的世界,隨著時間慢慢發展,人越來越多,而張大哥也不認可,一直讓我們楚家供濟。由此,慢慢地變成了海盜,變成了一群的海盜。但是,我曾經有過一次登島,並和他約法。無論如何,他們這群人,不能對我們自己國家的人下手。十年、二十年,直至三年前,我們都保持著聯係,而三年前最後一次聯係不是他發給我的,而是他的小兒子。他已經走了,這一次是徹底地走了。”
原來還有這樣的一段事件。
劫持遠東貿易集團貨船的這一群海盜,變相的說,就是楚一嘯‘養’起來的一群海盜。
可是,有一個問題。
楚一嘯明確的說了,他和那位張保保約法,在這幾十年內,對方履行,從來沒有對天華國人下過手。這也就證實為什麼楚家途經這一條海運線從來沒有出過事的說法。
但是這一次,對方明顯違備了約定,對遠東貿易集團的兩艘三十萬噸遠洋貨船下了手,並且開價總值將近一百二十億。
叮鈴鈴——
楚一嘯的電話響了起來,楚默趕緊將放在桌麵上的電話遞到楚一嘯的麵前。
“什麼事?”
“你在胡說八道,這怎麼可能!”
“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楚一嘯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沙發上。
楚默擔心,上前輕輕的拍著楚一嘯的後背,因為此刻楚一嘯氣喘不勻,麵色發難。看到這裏,楚天知道出了事。但同時,他也看出來了,老頭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
好半天,楚一嘯恢複了過來,看向楚天道:“天兒,剛剛收到消息,我,我們楚家的貨船也被他們扣下了。同樣是三十萬噸,船上有七十人左右。”
細算起來,張保保成立的這一個海盜團體,就是因為楚一嘯當年的感恩。
但張保保也算是個守信的人,至少在他離世之前,都履行著和楚一嘯的約定。
但現在,情況突變,明顯是違背了當初的約定。關鍵,張保保已經死了,就好像已經變相確認,以前的約定承諾,對現在的人已經沒有了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