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比男人在某些方麵來得幹脆,想哭就哭,還得哭出聲來。
“我實在沒有想到,楚天竟然真的是你這個楚天,我還以為是別人的某個楚天。”
楚天強忍住淚,笑道:“同名同姓這是正常的。奶娘,我們有很多年沒有年了,而我的人對你雖然有所打聽,但並不全麵,可是現在好像不太適合,你先站在一旁,等一等。”
閔小娟抹幹眼淚,站在了旁邊。
視線一轉,又落到了覃錚。
此刻的覃錚已經嚇得亡魂大冒。
他哪裏想得到,一個在麗惠酒店幹了五六年的保潔,竟然會是當今天殿下的奶娘……
“小人該死,求天殿下恕罪。”
“恕罪,你怎麼不說饒命呢?因為,此刻我真的想殺了你!”
“啊,天殿下饒命。我不敢了,我發誓,從今往後,再也不敢了。”
很無恥,很可惡!
特別聽到從他口中說出來的兩個選擇,其一幫他身上沾著汙物用嘴巴舔幹淨,其二就是直接開除。
麵前的這個披著人皮的玩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狗東西!
殺他?
好像雖然可以,但有一點與理不合……
在大事大非當前,楚天從來不會偏激。
楚天突然回頭,上下打量閔小娟,旋即視線落在她腳上的鞋子,道:“奶娘,你腳上的鞋子怎麼髒了?”
閔小娟在這裏當保潔,為了方便所以上班都是穿著水靴,隻要酒店方麵哪裏髒了,也就有這一雙鞋的蹤跡。所以,有一點髒,合情合理。
鄭永明早就候在了一旁,見覃錚還在發愣似的跪著,幹脆上前給他一個提點。於是,鄭永明直接抓著覃錚緩緩的放在了閔小娟的麵前,並說道:“舔幹淨。”
說出來的話,此刻得自己吞。
而利劍現在已經懸在了自己頭上,不動,就是一個死字,沒有什麼的問題。
覃錚爬著身子,前行兩步,一番猶豫之後,當真要用舌頭去舔閔小娟穿著的水靴。
但就在他剛有此舉動,楚天順勢一腳把他給踢開。“姓覃的,你敢褻瀆我奶娘,當真是活夠了?”
“大膽!”
兩名天王府府衛衝上前來,當即把覃錚又再次羈押了過來。
環顧四周,二三十名看熱鬧的。
楚天吐了一口濁氣,道:“人都是平等的,沒有地位的高低,有的隻是崗位的不同。所以,我警告或者是提醒各位,在下次見到類似的事件的時候,請伸出愛心之手,不要再保留著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是是,知道了……”
“你們起來吧,散去。”
看熱鬧,看個屁,差一點因此惹火燒身,不得好死呢。
眾人一散,酒店大廳又顯得空了些。
但此刻,最倒黴的還是姓覃的。
因為,通過他之前的表現,楚天不打算放過他。
人渣!
“奶娘,你這雙水靴多少錢啊?”
“不要錢。不過得交押金一百,壞了得自己買。但這鞋子壞得可快了,我這幾年都快買了一百雙了。”
小天是誰?
他是楚天,當今執掌重權的楚天啊。
閔小娟雖然不怎麼懂這些,但多多少少還是在報紙上看到過有關西狼王楚天的報道……
現在有他給自己撐腰,卑躬屈膝的骨頭也終於直了起來。
“姓覃的,麻煩你一下,幫我奶娘的工資,按照你們的程序,給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