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所指,就是罵智誠,不忠不義。
智誠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平靜道:“寧則光,在升龍,我的確算是叛變,成了一個不忠不義之徒。可是,我現在跟隨的是堂堂天華國的天殿下,可不是曾經像老鼠一樣,隻能躲在隱暗角落裏,幹著一些不法的勾當。寧則光,看在多年的情份上,我勸你一句,懸崖勒馬,回頭是岸,阿彌陀佛。”
成海道:“寧則光,你不為自己想想,總該為你的女兒想一想。聽說,她馬上就要高考了,雖然平時玩劣,但她的成績還不錯,人生美好,前途似景,難道就要因為你的自私自利,因此把她的人生毀了嗎?”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況且,我好歹讓她過了十幾年人上人的生活,就算此次會搭上她的命,我想,她應該不會恨我,反而還會感謝我。”寧則光餘光看向寧則慧兩夫妻,冷笑道:“至於他們,雖然在血緣上有那麼一點聯係,可是,我們之間的感情不過隻是金錢掛勾而已。”
冥頑不靈,頑固不化!
這是表麵。
實則,內心的黑暗,已經無法用強烈的陽光,將其驅散。
在這一瞬之間,楚天看向寧則光,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同情。
不過,好比戰場,敵我雙方,談不上情,論不上義,誰死誰亡都不重要,重要的隻有勝敗二字!
但在氣場上,此刻,寧則光已經輸了。
吸了最後一口,楚天將煙頭掐滅,彈指一揮,手中的煙蒂像是拋物線一般,最終落在了十數米外的垃圾筒內。“智誠。”
“在。”
“你和他有過交情,那就麻煩你過去勸勸他。”
“是!”
活了大半輩子的人,又怎麼可能聽不懂楚天言外所指?
智誠撥弄著手中的這串念珠,一步一步往前,最終與寧則光保持五米距離,道:“寧則光,智誠有禮了!”
在升龍,智誠和寧則光的身份都是平起平坐,至於身手,可能有高有低。
所以,楚天想看一場戲。
到底是同等身份的智誠身手更強,還是寧則光更強。
揚手一引,手中的這一串念珠,脫手而至,正麵砸向寧則光,與此同時,智誠身輕躍空,單手豎掌,拍掌而至,掌力渾厚,力劈千鈞!
寧則光眉頭緊鎖,如臨大敵,悶喝一聲,氣流引動,化掌為拳。
嘭——
一聲悶響。
智誠落地退身三步,寧則光同樣退了兩步。
“這是第一次和你交手,受教了。”
“我也早就想和你比劃比劃,沒想到,比我預料中,你更強。”
智誠臉色突然平靜,歸於自然,揚起雙手,雙手無影變幻,與此同時,氣息引動,在他和寧則光對戰的空間,氣流動蕩,躁動不安。
“大羅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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