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燼蘭冷笑:“那又如何?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罷了。”
聽言,‘風燼蘭’一愣,震驚:“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是他們自找的!”
明明一直是你在找他們麻煩好嗎!
風燼蘭並不回答。
見此,她也不在意,隻是繼續小聲的嘟嚷著什麼,離她最近的高季安豎起耳尖仔細聽著,但卻聽不出個所以然。
一天後。
森蟒的領地果然如高季安所說那般擴大了,一行人被迫停了下來,在一處狹小陰濕的沼澤地。
“前麵就是森蟒的領地。”‘風燼蘭’笑眯眯的說道,“外圍的森蟒實力肯定不強大,所以我不會出手。”
眾人自然明白,他們在‘風燼蘭’的指示下開始紮營,用闊葉蓋成帳篷,不久後,一個簡易營地便出現在沼澤外的空地之上。
唯一一個安好的帳篷則是被‘風燼蘭’無恥的占用了,她在眾人羨慕嫉妒的眼神中施施然走進帳篷。
待她一消失,眾人便開始了小聲議論。
“你們不覺得昨天的隊長真的很奇怪嗎?”
“當然覺得!”
他們把目光齊齊投向厲寒,“我本來還以為厲寒會被丟下的,但沒想到竟然沒有。”
厲寒無奈苦笑起來,“不用你們以為,當時我也是這麼以為的。”
“很害怕吧。”高季安心疼的拍了拍他肩膀。
厲寒心有餘悸的點點頭。
“不過我很奇怪,隊長究竟是怎麼了?”付岩眸子暗沉,“她這幾天性格瞬息萬變,完全捉摸不透。”
聽言,高季安便想到了自己那白費的十五天,本以為能夠找出原因,卻沒想到什麼都沒有,簡直幹淨的可怕,就好像是被人刻意掩蓋過去的一般。
他若有所思的摩挲著下巴,心裏對這件事越發疑惑。
帳篷內,如果有人進來的話,就能看見此時的風燼蘭如同一具死屍一般橫躺在中央一動不動。
意識海內,蓬萊打著哈欠看著如同複製粘貼一般的兩人坐在自己麵前。
“你不去外麵真的行嗎?”他問道,“就不怕有人看到?”
‘風燼蘭’神色哀怨:“我倒也想有人看到,但是……”她戳了戳身邊麵無表情的另一個自己,“有這家夥的名聲在外,根本沒人敢私自進帳篷。”
風燼蘭若有若無的哼笑了聲,“你確定嗎?”說罷,竟是消失了身影。
蓬萊與‘風燼蘭’兩人一愣,麵麵相覷。
原來在這段期間內,有一人悄悄摸摸的進了帳篷。
宮秋緊張的咽著唾沫,她方才一直在外麵聽著,直到聽不到任何動靜才進來的,帳篷內光線昏沉,她隻能麵前看到風燼蘭躺在中央一動不動。
睡著了!
她驚喜,眼睛瞬間如同射線一般狂掃著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用的東西。
獲得身體掌控權的風燼蘭猛的睜開眼,目光深幽的看著在自己帳篷內小心翼翼翻找著什麼東西的宮秋。
她一動不動,再一次給宮秋營造出了她沒有醒過來的假象。
這樣一來,宮秋的動作便更加大膽,她竟是小心的來到了風燼蘭身邊,伸手想要摸索什麼。
霎時,四目相對。
宮秋腦袋一懵,腦子裏瞬間閃過兩個字:完了。
在外麵聊的正歡的眾人隻聽到猛烈的一聲嘭,一人便從帳篷內飛了出來,在地麵滑行好長一段距離才停在他們眼前。
“宮秋師姐!”
辛甜甜驚訝,想要把她扶起來。
“不準動她。”風燼蘭嗓音響起,辛甜甜瞬間不敢動了,她看著風燼蘭目光森然的快步走到宮秋身前,毫不客氣的抓起她那一頭秀麗長發。
宮秋吃痛的叫了一聲。
眾人瞬間四散,不敢圍觀那即將到來的血腥場麵。
“你想找什麼?師姐。”風燼蘭用剩餘一隻手輕輕拍打著宮秋的臉頰,每打一下,宮秋身子便顫抖一下。
她咬著唇瓣,眼神恐慌:“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風燼蘭湊近她,溫熱的呼吸撲灑在她耳邊,就算是如此曖昧的場景也沒能讓邊上一幹偷看的人產生任何幻想。
風燼蘭鬆開緊抓著她長發的手,緩緩伸向她的胸口。
偷看的一幹男生急忙捂住眼睛,臉頰漲得通紅。
風燼蘭不顧宮秋劇烈的掙紮,拿出被她藏進胸前的東西,戒指在日光的反射下顯得熠熠生輝。
這是風燼蘭的空間戒指。
見此,宮秋臉頰慘白,知道自己是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