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日本的修真者直接將他的飛劍扔了出去,飛劍帶起來的天地元氣仿佛潮水一樣洶湧澎湃的凝聚,帶著無邊的威壓直接朝著人群之外的丁易射來,卻對站在丁易幾米開外的葉覆海無動於衷。
一直站在丁易背後老老實實的裝好人的李元霸眼睛中射出一道光芒,兩臂倏然舉起,一個箭步站在丁易麵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手上的兩柄碩大的錘頭猛然揮起!
“轟~!”
巨大的氣流猛地將地麵的黃沙掀起一片,灰塵蒙蒙中,一點銀光仿佛遊魚一樣閃現,轟雷聲陣陣,震音甚至讓一些修為低下的弟子兩眼發花,兩耳轟鳴,手腳酸軟,一連七聲之後,煙塵慢慢的散開,眾人方才看清戰鬥的結果。
“啊~!”尖叫此起彼伏。
卻隻見滿地星光閃閃,幾百年如一日精心挑選材料精心煉製的飛劍已經化做了這滿地的星光閃閃的材料,日本的那個修真者呆立在原地,兩眼迷蒙,性命交修的飛劍變成了渣滓對他的打擊無論是身體修為上,還是道行上的打擊都是極重,一抹鮮血緩緩的從他口中流淌而出,原本站立在那裏兩手把持著劍訣的他直接軟軟的摔倒在地,沒有幾十年的修養那是絕對不要想能夠恢複的,除非他有能力找到極品晶石或者其他的寶貝,否則幾十年內他是絕對沒有其他的能力出來看見太陽了。
李元霸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兩個錘頭,這兩個錘頭是剛才葉覆海葉先生塞給他的,卻沒有想到如此的順手,輕重合意,用起來真元的傳輸也舒暢無比,連帶著修煉到極致的九龍神功使用起來也仿佛行雲流水一樣,那飛劍看起來嚇人,但是抵擋再三,卻始終突破不了他的防禦,最後被他一錘子砸成渣滓了,就是不知道錘頭受傷了沒有,傳說以前的仙劍都是無堅不摧極其堅硬的。
揚了揚錘頭對著陽光看了一下,沒有什麼變化,黝黑的錘頭依舊是那麼一副黑漆漆的不起眼的模樣,上麵甚至連一個白點都沒有,李元霸大喜過望,錘頭轟得一聲砸在地上,“誰再來?”
修真者都是眼明手快之輩,剛才李元霸的動作根本沒有逃出他們的眼睛,等到李元霸一錘頭砸在地上,連帶著地麵發生猛烈的顫悠之後,所有的修真者看待那個錘頭的神色都變為了慎重,他們雖然可以翻江倒海,遨遊天際,但是如果被這個錘子來上幾下,就算是他們有防護,他們也受不了那錘子的重量幾下,照樣要吐血內傷。相比較小日國的那些修真者的臉色的劇變,華國修行者這裏也就是一片幸災樂禍罷了。
在一邊的一個角落裏,兩個日本人低頭小聲的交談,在他們的四周,隱隱約約的無數的符咒此生彼滅,幻化萬千。
“井上君,剛才的情況,您都看到了,小泉先生的飛劍的目標就是我們這一次大戰唯一的目標,但是他身邊的防護實在太強大了,我們不出動修真者根本奈何不了他,就算是出動修真者,我也不敢保證他身邊的人會不會全部滅了我們,他身邊的那個大胖子不顯山不露水,神秘莫測,對帝國的大業極其危險。我們不能冒著讓帝國精英全部玉碎的可能,自從上一次失敗之後,帝國就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損失了。所以,井上先生,為了帝國的事業,請您除掉那個人吧!帝國的未來就在您的一念之間,我們懇請您出手吧!”
井上先生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裏,臉色陰晴不定,他一直沉默地聽著那個人說話,直到那個人說完,他才慢吞吞的張開嘴吐出一溜的話,“他很強,我鬥不過他,不過要殺死他,我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我的性命必然會搭上,我不是右翼的人,要想我豁出一條性命來,必須給我足夠的好處,你發誓吧,心魔誓言,把要給我的好處說出來,我就同意你。”
“……”另外的一個日本人恨不得吐血,哪裏會有什麼好處,他是為了本家賣命,自己死了或許有好處,但是別人想都別想!
“難道您不相信帝國麼?帝國一定會在您玉碎之後好好的照顧你的家人的。”他這樣說,盡管這樣的話他都覺得有些幹巴,但是還是抱著一份希望說道。
“好好照顧我的家人?”井上不屑的一笑,“我死了之後,讓我老婆女兒去做妓女也算是好好照顧,讓我兒子去實驗室當實驗材料也算是好好照顧?
大武士的女兒,在來這裏之前,我也不是沒有在你們的會所裏看到,甚至還有人向我推薦過,那些大武士我相信在他們臨死之前,你們都答應過那些武士好好照顧他們的家人,可是我隻看到了他們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被那些變態的老男人玩弄,這不是我想要的,你發誓吧!不要說給我家人什麼錢財地位,這些東西都十分的脆弱,隻要你們願意隨時都可以拿走,開出讓我滿意的條件,我答應你!這條件不算是我欺負你吧?”
“……”另外的男人苦笑連連,正當他在思考準備開出什麼條件才能夠讓麵前號稱全日本最毒的男人去送死的時候,大決戰正式開始了。
“請問諸位對於決戰的方式以及其他還有什麼?”大會的主持者陰陽宗的大長老和合子的聲音掠過整片沙漠。作為雙修門派的翹楚,陰陽宗在日本最多的產業便是援交的推動,這些產業讓陰陽宗的少俠們永遠不用擔心采陰補陽會受到追殺之類的問題。這些年,陰陽宗和日本方麵走的也頗為接近,但是,那也僅僅是接近罷了,畢竟根子在華國,他們絕對不可能背叛他們的民族。
不過,他們也是最好的長城大決戰的主持者,雙方都相信他們,日本相信陰陽宗絕對不會放棄巨大的產業,華國相信陰陽宗不會背叛自己的民族。
所以,才有了陰陽宗主辦的決議。
當和合子從人群中看到那三個不起眼的人之後,和合子就開始對這一次的決戰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當年丁易的那兩個詭異的藥物甚至將當時參加的許多的修真者都迷倒,那一次參加的兩個陰陽師,三個忍者,外加五個大武士全部迷迷糊糊成為了人家的刀下鬼,他們主辦者要不是看在自己是華國血脈,恐怕早就腦袋分家了。
所以,他很不看好小日這一方麵的戰局,在外麵開出的盤口,他一口氣投進去了三億美元買華國勝利。
“請問諸位還有其他的異議麼?”和合子長老的聲音掠過寬闊的沙漠,在所有人耳畔清晰的響起,這一分能力倒也不虧做了主持。
台下一片寂靜,到了這個時候,該爭論的已經爭論,剩下的就是拳頭說話!
就在這時,冷不丁遠處一個人舉起手來喊了一聲,“我有意見。”丁易笑眯眯地從人群中站出來,“我們信仰戰吧,一次解決,我還趕時間呢!”
“我們不同意!”日本方麵的代表立刻站起來,信仰戰早已經被他們否決,這種戰鬥方式是對日帝國最不利的情況,所以這個提議一定要被否決。
“哦?那真的是太遺憾了。”丁易做惋惜狀,“既然你們這一次拒絕了那麼下一次,你們肯定不會拒絕的……我早就知道你們不會信仰戰,嗯,你們要不要試一下?”
眾人幾欲吐血,這人聰明也不至於聰明到這個地步吧,明明知道日本人不想全局覆滅,偏偏說了出來,長城大決戰的信仰戰隻有一次的拒絕機會,第二次對方提出信仰戰的時候,就絕對不能拒絕,這家夥一句話就讓小日白白的浪費了一個可能的機會,好,夠陰險,夠狡猾,我喜歡!
看著台下丁易的表演,台子上麵的和合子長老臉皮古怪的抽動了一下,丫的,真陰險,一群小日被他耍的團團轉,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想到這裏,和合子長老似乎也開始變得幽默起來,“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早開始早結束,早死早投胎,十八年之後,諸位還是一條好漢!”
“慢著!我不同意!”遠遠的從陣法外傳來一片高聲叫喝的的聲音,從遠處的沙堆背後,一群穿著漢服戴著高冠的人轉了出來,腳步輕飄飄的,仿佛行雲流水一樣不可遏止。
“朝鮮人?”日本方麵的高手不屑的撇了一下嘴。
“不!我們是大韓族!”來人大喝出聲。
“大韓族?嗬嗬……”中日雙方的高手人全部樂了,丫的算是什麼大韓?大汗吧?一群跳梁小醜罷了,居然跑到這個地方炫耀,真的是不知道死活啊!眾人仿佛看台子上唱戲的一樣,笑眯眯的看著走進陣法的韓國人。
“阿彌陀佛,如此盛會,怎麼能夠沒有我們參加?”佛號聲過後,一群六七十號披著袈裟的喇嘛從更遠的地方踏著黃沙飛奔而來,他們的腳步每落下即將到達地麵的時候,腳底下都會湧出一朵透明的蓮花狀的氣勁托在他們腳底下,點塵不驚,迅若奔馬,聲音還在遠處的時候,人已經到了眼前。
“他們是……”丁易疑惑的看著這麼一群雙手合十的喇嘛,心中有些迷糊,這是哪一股勢力?
“達賴活佛的手下?”憤青孫成千同學還沒有等他詢問,立刻跳出來咬牙切齒的大叫。
果然,這一群喇嘛還真的是不招人喜歡,尤其是修真者。
台子上,和合子長老一改之前的溫和的模樣,須發倒立,怒目而睜,大聲的吼出來,“滾!達賴的手下給我滾!一群就知道攻擊平民的混賬,你們也算是修真者!丟盡了修真者的臉麵,你們給我滾!這裏不歡迎你們,快滾,否則莫怪我們趕盡殺絕!”
“趕盡殺絕?”一個古怪的聲音傳來,聲音沙啞的好像碎銅鑼一樣難聽,“我們倒是想看看你們怎麼趕盡殺絕我印度的修行者!”一群六七個黑糊糊的印度僧人飛一般的迅速的跑到眼前,居然是清一色的修真者,修為最低的也是金丹高手。
“滾!”台子上和合子長老直接一個字吐出,頓時風雲變色,直接將那群僧人氣得臉色發白,看著他們發白的臉色,和合子越發的高興來,他直接抓起台子上的揚聲器,戳指對著那些印度僧人大罵起來,“我操你們印度阿三,老子罵你們又怎麼了?實話告訴你們,今天的戰鬥沒有你們的份兒,都給我滾!媽的,要找死,滾一邊去!你們想死,老子還不願意髒了手呢!你們給我滾!”和合子一邊罵,一邊偷偷地看了一下葉覆海的臉色,有這麼一個大靠山,怕這麼一群印度阿三?
“好!好!罵得好!罵得痛快!”被注視的葉覆海高聲的嚎叫,旁邊的孫成千也跟著起哄的拍著巴掌,“砍死這幫印度阿三!”
丁易在一邊鬱悶的摸著鼻子嘟囔,“這是什麼日子,什麼牛鬼蛇神的都跑出來了下一個出場的該不是東突厥那些混蛋吧?”話音剛落,遠處的鎮子內便傳來一片的馬蹄聲,一群騎著馬身上帶著彎刀,馬匹上鼓鼓囊囊的蒙麵人便已經衝到跟前,丁易鬱悶的再次張嘴,“這些家夥不會要說,如此盛會怎麼能夠沒有我東突厥來參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