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了肚皮,白冉正視歐陽軒痕說道,“這位兄台,如果不知道盯人不禮貌也就算了,但是起碼應該尊重一下這一桌的飯菜吧。”
歐陽軒痕說,“姑娘此言差異,請你吃就已是尊重了,沒什麼不禮貌之言。至於菜的尊嚴,你都已經下肚的東西,還談什麼尊重。”
白冉頗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嗯,算了,那謝謝你們的款待了,告辭!”說著剛起身,門口就有人走了進來。
楚綸冷笑著說,“喲,這不是我們的龍騎將軍嗎?”
“嗯,是我。”歐陽軒痕站也沒站地說。楚綸有點下不來台,雖然他被皇上授權可以免跪免禮節,但是這樣一副輕描淡寫力不從心的招呼不得不讓人氣氛。
於是走進屋,看著一桌子空一半的飯菜,挑刺到,“嗬,堂堂大將軍的飯桌怎麼是這幅模樣,難道吃飯也跟打仗一樣?也太給淵月國丟臉了吧。”
白冉頓時有點厭惡這個挑刺挑到飯桌的人了,即使那人恍然無知這桌子是拜她所賜。但白冉也沒有澄清的衝動,就讓歐陽軒痕被嘲笑好了,誰叫他剛才讓她噎了,有仇不報非女人也。
歐陽軒痕臉上冷漠,心裏卻笑開了,但是旁邊站著的人好像沒有說明白的打算,他笑道,“都怪我這位兄弟太餓了,我一向好心二皇子是知道的。”
二皇子?白冉有點驚訝,一出來就遇見權貴了啊。不過在權貴麵前她這未來人種也不怕,什麼將軍,隻會推卸責任不成。白冉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二皇子饒命啊,我家將軍不是故意讓我弄成這樣的。不……不是,是我不小心弄成這樣的,請您不要責備我家將軍。”
二皇子對著白冉抬抬手,讓她起身,“打狗看主人,狗咬了人主人也要負責的,將軍大人不是不應該給個說法?”
比喻是爛了點,不過她又不是他家的狗,就當是狗在咬狗,樂得她倚在牆旁直看戲,差點拍手叫好。
歐陽軒痕看了一眼冷眼旁觀好戲的人一眼,起身說道,“我府裏的私事無須二皇子操心,皇上那裏才是你該下功夫的地方。轅俟,帶著人我們走……”
“是,大哥。”轅俟帶著白冉和上官雨汐跟著歐陽軒痕走了,留下二皇子一臉憤怒。全天下老百姓恐怕都知道他歐陽軒痕囂張霸道了,仗著皇上撐腰,會打仗帶點兵就飛上天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哼,歐陽軒痕,我們等著瞧。”
深夜裏,一輛馬車緩緩地行駛在西街。西街路口的密處,一輛粉色馬車等待著,看到馬車近了,粉色馬車的車夫急匆匆地跑來。
“小姐,你們怎麼才回來啊,老爺已經讓家丁出來找了。”
剛下馬車的上官雨汐優雅地笑著,“四喜,別急,沒事的。”回頭對上轅俟不舍的眼神,安慰到,“俟,沒事,父親最後會同意的,他一向疼我的。”
“好。”轅俟笑得寵溺,在她額頭輕輕印上一吻,然後說,“路上小心。”
馬車上,歐陽軒痕閉目養神著,毫不理會周遭一切。白冉靠在窗旁,看著轅俟和上官雨汐戀戀不舍的情景,真同情古代人不能愛得轟轟烈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