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盈忙問:“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都在做什麼?我真的很想知道。”
在婉盈提出諸多問題後,無劍不由有些心煩地說:“婉盈,你以前問題很少,為什麼現在一見到我就問我那麼多問題?”
“我這是在關心你,無劍,我希望你能對我坦白,我想幫你!因為……因為我是你的朋友。”婉盈勸說道。
無劍聽到這句話,不由心生欣慰之情,“謝謝你還關心我,其實有些事,你不知道會比你知道要好,對於你的問題,我很抱歉不能回答你。”
“你已經放棄我,也加入了刺殺案,那你為什麼上次要救我?”婉盈雙眼緊盯著無劍:“你還不打算跟我說真話嗎?”
無劍看著婉盈的眼神,不覺有些心軟,立刻轉過頭去。
“你還要保持沉默多久?”婉盈不耐,“水月庵為什麼被毀,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師父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水月庵變成一片廢墟的,除非有特殊原因。可是,我真的不明白,師父為什麼會……親手毀掉自己一手建起的水月庵?而且,還親手將文希和無雙……”婉盈的聲音哽咽了,淚水猶如小溪一般,從婉盈的雙眼中流出。她此時是多麼希望無劍能將事情的經過和盤托出。
無劍聽到婉盈的一番話後,對婉盈知道整件事的經過很是意外,並且看到此時傷心的婉盈,心生愧疚,“既然你已經知道這些事的主謀,我也不打算再瞞你,你知道天允師太為什麼要派你和文希去江南,而不是芷春嗎?那是因為芷春是師父的親生女兒,她要芷春留在她身邊,與我共同練功,那時,師父就已經知道我的身世,這想必你也知道吧!”
“要我和文希負責送信,而你和芷春一起練劍?在時間上安排的很妥當,互不耽誤,但是我一直不明白,那封信上,究竟寫了些什麼?還有,你和芷春,為什麼要選在這個時候練劍?”婉盈恨不得將所有的問題一並問完。
無劍仿佛下了很大決定,踱步到一邊,說道:“但你並不知道芷春的身世,她,應該叫當今聖上一聲‘皇兄’,因為師太曾經是先皇的女人,也是被先皇拋棄的女人。師父說,當時先皇答應將她帶進宮,可是師父足足等了先皇五年,卻沒有等來宮中的絲毫消息,那時,芷春已經出世,未婚生女你應該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會帶來多少負麵影響。所以師父恨皇室裏的所有人。她當時走投無路,不得不帶著芷春出家。並且,你還有一點肯定不詳,就是,天允師太和莊福晉,同是葉赫族人。”
“師父手臂上葉子形狀的刺青是葉赫族的標誌,我早應該相信這個事實。”婉盈聽著,不禁苦笑起來,“怎麼會有這種事?那麼你們現在……?”
“沒錯,我們已經計劃好要推翻大清朝,另立新主!”無劍的眼裏充滿殺氣。
婉盈對此早已料到,卻沒承想無劍會說的這麼堅定,“單憑你們的實力,你知道有多少勝算嗎?無劍,我求你,不要去做傻事!”
無劍沒有理會婉盈,“如果沒有一個周詳的計劃,我們怎麼敢冒昧行事?你難道忘了你去江南將信交給了誰嗎?”
“莊親王!”一切的事都已真相大白,婉盈雖早已猜到,但此時親耳聽到,還猶如夢境一般,“真的是莊親王,可皇上待他不薄啊!他為何還要……”
“王爺當年調離京城之時,便已對先皇失去信心,造反隻是早晚的事!”
婉盈對無劍的坦白甚是欣慰,但轉念間問道:“你將這麼隱密之事都告知於我,你不怕我將這件事告訴皇上?”
“告訴你真相,是我對你的信任,你應該知道從小到大我從來對你沒有隱瞞,而你接下來會怎麼做,是你的選擇,我向來都不會阻止你。”無劍說著,深情的看向已不知所措的婉盈。
無劍與婉盈告別後,進入蟬龍寺,在佛堂見到無悔大師。
無劍先向無悔大師行了一禮,便說道:“師父,徒兒多日沒有回寺向師父請安,請師父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