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嚴妍醒來,發現自己衣服全脫光著身子,床上還有沒幹的水澤。小妞子立即臉紅了,心想自己這是怎麼啦,做了一夜的春夢。難道自己到了要嫁人的時候了,嗯,是時候考慮一下了。可是那有一個女孩先跟男方提起要結婚的事的,好害羞的說。
就在嚴妍紅著小臉糾結的時候,我和劉影坐在唐洋開的麵包車裏,已經到了她家的門口。
“咦?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呀?”嚴妍紅著臉驚疑的問。
我笑著道,“哦,你還不知道今天是二子出來的日子吧,當然是去接他了。咦,小妍,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來,哥看看。”我故意伸出手去摸她潔白的額頭。
“別,別動手動腳,有人呢。”一向大大咧咧的小妞竟然害羞起來,慌張的躲開我的手。
我豈能讓她躲開,一把抱著她的小腰,在她耳邊輕聲道,“好老婆,你害羞的啥,昨夜是不是做了春夢,跟我大戰一夜?對了,哥那三十六式,你喜歡哪一招?”
“啊!你,你怎麼知道我,我做了那個夢?”嚴妍漲紅著臉不敢相信的看向我。
“嬉嬉,你說呢?”我低笑。
“小妍,什麼夢?”劉影奇怪的問。
‘哦,沒,沒什麼。我昨夜做夢,說,說姓魚的被,被驚魂給踢壞了那個地方,嬉嬉。”嚴妍不好意思把跟我做愛的事說出來,隻好把魚從飛的事說了出來。
那知她剛說完,唐洋就驚叫起來,“老天!你這個夢真靈。你知道麼,今兒一早兒我就接到電話,說魚從飛半夜自殘,將自己下體給打爛。據說,他已經列入太監的行列了。”
“啊?”這下劉影和嚴妍都驚叫起來。驚訝過後,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看向我。
“你們,你們這麼看我幹嗎?”
“驚魂,是不是你幹嗎?”劉影問我。
我搖頭。
“不是你幹的,你怎麼知道我昨夜還做了那個春夢?”嚴妍一激動,說漏了嘴。
“妍妍姐,什麼春夢,說給我聽聽。”劉影八卦起來。
“我,我……”嚴妍暈紅著臉害羞起來。
“驚魂,泥瑪,你昨夜是不是到我夢裏打我一巴掌來著?”唐洋大叫起來。同時對著兩美女指著自己的臉,“你們看,你們看,我這張肥臉現在還腫呢!”
“呀,還真的有呢!”兩美女驚叫。
劉影忽然想起了什麼,“呀,怪不得你半夜打電話問驚魂在不在我這裏。原來你是在夢裏被驚魂打了呀。我說驚魂,你也真是的。唐局幫我弟老大的忙,你不去感謝人家也就算了,還到人家夢裏打人家。快,去賠個不是。”
我摸了摸鼻子,“我說影老婆,夢裏的事怎麼能算真的呢,難道他以後做夢說我借他一個億,那我還真的要還他一個億呀?”
“這,也是哦。不過驚魂,你告訴姐,你是不是練成了新的工夫,會到人的夢裏?”
看著眼前三對殷切的目光,我裝逼似的咳嗽道,“你們真想知道?”
三人點頭如啄米。
“那你們能保守秘密嗎?”我在問。
三人又同時點頭。
“那就伸耳過來吧!”
三人立即把頭伸來。
我笑笑,神秘的道,“你們能保守秘密,我也能!”
三人一愣,看我笑著跑了出去,這才知道被耍,都吼叫著衝了出來。
“哎呀,別打別鬧了,在不去接劉二,那貨自己都要回來了。”我趕緊轉移話題,這才免得一頓肥揍。
到了看守所門口,等了一會兒,劉二在唐洋堂弟唐老鴨的押送下,一步三晃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