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活命就實話實說!我父親當年是怎麼死的?!”
秦川嘴巴並沒有張開,可是聲音卻在阮老八的腦海中炸開一般。
很顯然,秦川再次使用了意念傳音。周圍的人什麼都聽不到。可是秦川的聲音在阮老八的腦海中,卻如同驚天霹靂一般了。
跪在地上的阮老八,聽到這話,身體顫抖的幅度越來,滿肚子的言語,想要解釋。,可是因為他嘴巴不受控製,所以他隻能十分含糊不清的焦急道:“這……這和我沒關係。老爺……老爺之死,和我……和我沒關係……”
阮老八嘴巴不受控製,再加上情緒激動,他說話的樣子,如同中風病人含糊不清,所以周圍的人,根本聽不清楚這跪在地上,一副自殺樣子的阮老八再說些什麼。
可是秦川卻聽得一清二楚。
“和你沒關係?阮老八,你現在還想騙我?!我父親當年是被你給連夜叫走了,因此一去不回,身首異處,你現在卻給我說和你沒關係?你認為我是三歲的孩子嗎?”
秦川的聲音,再次在阮老八的腦海之中響起道:“阮老八,我再給你最後一個說話的機會,你如果對我說慌,我打爛你的狗頭!你如果再說‘和你沒關係’,我打爛你的狗頭!你如果說‘不知道’,我打爛你的狗頭!你如果不說話,我還是打爛你的狗頭!總之你要很小心,很仔細的、很全力以赴、很如履薄冰一般,才能保住你這顆狗頭!”
秦川嘴依舊沒動,隻是聲音,如同巨雷一般,直擊阮老八的腦海。
與此同時,秦川眉頭一皺。阮老八持槍的食指,猛然失控似的,突然抖動了一下,仿佛馬上就要扣動扳機,擦槍走火一般。
死亡不是最害怕的。最害怕的就是等待死亡的降臨。尤其是是時時刻刻的,和死神擦肩而過,隨時都可能迎接死亡,但卻沒暫時沒死的感覺。就如同排隊等死一樣,
這阮老八著實嚇得滿頭大汗,眼中滿是血絲,心驚膽戰的惶恐道:“我說……我什麼都說了。當年……當年,我隻是負責傳口信的。那些人,隻讓我負責把秦老爺引出來。至於引出秦老爺之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我都沒有參與。我隻是他們負責引出老爺的一條狗而已。老爺之後死亡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秦川剛才同意給阮老八一個說話的機會,所以此時阮老八雖然已經無法控製手、腿、脖子等等,但是卻可以控製嘴巴說話自如了。
秦川聽聞此話,不由的想起死去的父親,一股悲愴、酸苦、憤怒的情緒,齊聚心頭。
秦川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對這個阮老八繼續問道:“當年是誰讓你,引出我父親來的?!”
“當年、當年……是……陰陽宗的宗主……千麵閻羅!讓我引出秦純陽老爺。”那跪在地上的阮老八,先是猶豫了片刻,但無奈之餘,他也隻能兢兢戰戰的說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