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昊。”玉冰清小聲的喊了聲,害怕自己吵醒躺在床上的人,雙眼緊閉著,一副痛苦的樣子,玉冰清抹了把眼淚,心裏暗暗決定,一定要去一趟廟宇,去拜一下佛祖,保佑一下夜宇昊。
夜宇昊耳朵微動,慢慢的睜開眼,看到是玉冰清時,嘴角扯開一個笑容,見到玉冰清的小動作,準備起身將玉冰清拉過來時,玉冰清已經走到了自己麵前。
“怎麼又哭啦?”夜宇昊坐起身,順勢拉下玉冰清,讓玉冰清靠在自己懷裏,輕聲安慰著,手指輕輕擦去玉冰清的眼淚。
“沒,我要去拜拜佛祖,我不想再看見你那麼多災多難了。”玉冰清說完後,眼淚像是有了一個發泄口,哭得更加厲害,一邊哭一邊解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都不想哭了,可是就是哭個不停。”
“傻瓜,因為你是水做的呀!”夜宇昊捧著玉冰清的臉,往玉冰清額頭輕輕印下一個吻。
“嗯?”玉冰清有些懵的看著夜宇昊,從小到大都沒人和她說過,她是水做的。
“你想想看啊,玉冰清,那麼多水呢!還有一塊冰!自然不是別人能比得上的了!”夜宇昊輕輕的親了口玉冰清紅腫的眼睛,絲毫不嫌棄玉冰清現在的樣子,發絲淩亂,臉頰微紅,連眼睛都是紅腫的,讓他心疼不已。
“好像在理。”玉冰清縮了一下,躲在夜宇昊的懷裏輕輕偷笑。
夜宇昊抱著玉冰清,悄悄的在玉冰清耳邊說著一件又一件童年的瑣事。
“你怎麼進來了?”顧西城警惕的看著家庭醫生,但凡是男性,他都有一種,他們遲早會搶走他的秀珍的錯覺。
“我就放點東西,兄弟放輕鬆,和我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說,嫂子辛苦了!”家庭醫生放好牛奶,拉著顧西城出了廚房,兩人站在陽台上,嘴裏叼著一根煙,不過誰也沒點燃。
“信息來源都沒錯?我倒想不到,才幾年沒見,連人命都搞出來了啊!”顧西城冷嘲熱諷道。
家庭醫生悲痛的抽了一下鼻子。
“目擊者來來去去就那幾個,這個信息,真假誰知道呢?現在唯一能確認的是,我們要盡快轉移地方了,否則等那隻大老鼠找上門來,我們的人可能會折損一大半。”家庭醫生看著顧西城,兩人視線接觸了一下之後,快速的移開。
“我明白了,不過也要先將晚飯吃了先,太過心急,幫不成大事,也躲不過大禍。”顧西城沒理會家庭醫生,心裏早有了自己的一番打算,如果現在就收拾東西轉移位置,怕是連他們的性命都難憂了,再說了,顧西城從來就不是會拋下自己兄弟,單獨跑路的人。
按照大老鼠的性格,他們今晚還少不了一番交集。
“事情就是這樣,你說我們撤退好,還是不撤退好?”顧西城將來龍去脈和正在切菜的秀珍說了一遍之後,自己心裏也摸不準,要怎麼做。
“我們今晚去吃宵夜,10點鍾就回家,不用撤退,最好要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畢竟這麼刺激的經曆,我好久沒試過了,大老鼠而已,打斷了腿,還能分身麼?”秀珍停頓了一下,繼續切菜。
“此話怎講?”顧西城隱約知道了對策,但他更想讓秀珍來掌陀。
“你何必問我呢?”秀珍看了眼顧西城,試圖從顧西城眼裏看出些端倪,而顧西城則是深情的看著秀珍,秀珍翻了個白眼。
嘴角慢慢勾起,伸出小手指,讓顧西城離自己更近一些,她有話要說。
“我們可以端老窩啊!這樣的事情,以前不是來一次這裏,就端一次的嗎?不過我們就是好幾年沒來了,倒是讓他分不清主次了,那我們這次就端鍋大的。”秀珍說完之後,眼裏閃過躍躍欲試的火光。
“那就由你來掌陀了,我的船長,我是你最忠誠的船員。”顧西城靠近秀珍,在秀珍耳邊輕聲說道。
“沒問題,好久沒燒過老鼠屁股了,通知下麵幾個兄弟,今晚咱們玩一局大的。”秀珍說完之後,就等著顧西城去安排剩餘事項,而她自己則是慢條斯理的將菜切好。
最後再開火煮好,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便被端上桌麵。
秀珍看了眼剛從外麵回來的顧西城,兩人對視一眼,顧西城朝秀珍眨眨眼,秀珍便明白了顧西城的意思。
家庭醫生坐在餐桌,默不作聲的將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