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聽這話,腦袋裏轟的一聲響。
“什……什麼檢查?你是婦科大夫麼?”她說這話,嘴巴都有些抽筋了。
比起解釋,唐陌愈更傾向於行動。
他直接撕碎了她的襯衣。那種憤怒自然是來源於對顧承遲的憤恨。
安淺尖叫了一聲,但立刻被壓在洗手台上。肌膚接觸到冰冷的大理石麵板,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你……你幹嘛?”她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唐陌愈隻是凝視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似要將她徹底看透。
羞恥感占據安淺的思維,甚至讓她渾身肌膚都透出一些淡淡的粉紅色來。全身被人看遍的感覺,可不好受。
“唐陌愈,你看夠了吧!”她掙紮著。
“沒有。”即便在這時候的唐陌愈,竟然還能這麼平靜的用簡單的話回答安淺的質問。
他的話說完,雙手用力,把原本趴在洗手台上的安淺轉了個個兒,呈現出兩人直接對視的狀態。
對視也沒什麼了。但偏偏這時候的安淺可是一絲不掛的。
唐陌愈的仍然是用那審視的目光,似品評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安淺臉幾乎要直接燃燒起來,渾身微微顫抖。
時間似也在這一刻跟她玩起了躲貓貓,過的緩慢至極。
她無法承受唐陌愈的這種審視,隻能閉上雙眼。但很快,耳垂邊傳來唐陌愈的嗓音。
“你這一生,隻能是我的女人。”
這話太霸道,但卻讓安淺的心頭一暖。
她從來都隻是他的女人而已。
浴室,似乎是唐陌愈最喜歡的地方。每次在這種地方,他都能折騰很久。
或許在那霧氣繚繞當中,可以將她的肢體美推向極限。
這次也不例外,安淺所有的力氣幾乎耗盡。
“為什麼……到這時候才接我回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安淺抱著唐陌愈時候,喃喃自語的說出內心的想法。
唐陌愈的動作緩慢下來,他伸手擦拭她眼角淚水,輕聲說道:“在這時候,不要想任何其他事情。”
安淺隻抿著唇,緩緩點頭。
很快,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那種持續的迷離持續了很久。
從浴室裏出來時候,安淺雙腳有些發軟。
她揉著打濕的頭發,望著去倒紅酒的唐陌愈,皺了皺眉說:“你不會真的辭去所有職務了吧?”
“對,我現在身無長物。”唐陌愈從酒櫃裏抽出那瓶珍藏葡萄酒,望了安淺一眼說:“所以你現在準備離開我。”
這家夥說話,好像永遠都是肯定的口吻。
他很少發出問號,總是武斷的下定論。
安淺微微抬起下巴:“我養你!既然這樣,以後你主內,我主外。賺錢的事情讓我來。”
“賺錢。”唐陌愈輕抬嘴角,微微搖頭。
在安淺看來,這可是輕視的回應了。
“提起賺錢,我可不比你差。你可別忘了這五年,我可都是靠我自己,除了養活我跟小隱之外,還支付了小隱的治療費用。”安淺這麼說的時候,還帶著點淡淡的自鳴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