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非得這樣逼我嗎?”慕晨風額爆青筋。
“來,到我麵前來,我給你說為什麼。”慕母溫柔的摸摸慕晨風的手。
慕晨風紋絲不動。
慕母笑笑,拿起拐杖,撐著勉強站起來,推開輪椅,麵對著慕晨風,揚起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落在慕晨風的臉上。
“你說為了什麼?”
“你看看我這雙腿,為了你,我的腿成什麼樣了,好不容易才和顧家有了關係,你倒好,為了那個小賤人要和顧家退婚。”慕母頭一次這麼嘶聲力竭地吼道。
“媽,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就不能放下呢?你非得逼我們一輩子都活在仇恨裏麵嗎?”慕晨風紅著眼睛問著。
“兒子,我不逼你了,你回去吧,不逼你了。”慕母溫柔的摸著故晨風的臉,“你要取消婚約,去吧,我也不攔你了。”
“不過,那個賤人,就讓她去地獄吧!”慕母轉而陰狠的說著,“讓她去地獄裏陪著你爸爸,給他賠罪。而你,休想再見到她。”
慕晨風看著這樣的母親,感到害怕而陌生。
緊緊地攥著拳頭。
若是別人,他會殺了她。可這人是自己的母親,生他、養他、相依為命這幾年,他辦不到。
“媽!我求你,放了她,你到底怎麼才肯放了她。”慕晨風跪在地上哀求。
“很簡單,你和顧安蒂結婚,現在就結。”
一周後。
許一念被困在一個破舊的房間裏,逃不出去。
那天早上,她被出租車拉走時,本來想跳車逃走的,可是想到肚子裏的孩子,許一念就放棄了。
下車後,在一個陌生的破舊小區裏,許一念被打暈了,一醒來,就在房間裏了。
她被囚禁了。
一日三餐也有人供應,從門上的小鐵窗裏遞進來。
然而這些飯卻沒法吃,不是餿的,就是冷的,要麼就是些殘湯剩菜,難以下咽。
而許一念就是靠這些東西過了一周。
忽然,門外有腳步聲,靠近,搗鼓了一會,又走遠了。
許一念走近一看,驚喜的發現,門開了。趕緊往外逃,很快,出了小區,就到了荒蕪的馬路邊上,一路暢通無阻。
許一念就一直沿著馬路向前跑,好不容易,有一輛車經過,許一念不管不顧的衝上前去攔車,就在車停下的一瞬間,許一念因為虛脫,倒了下去。
司機看到人倒在了車前,趕緊下車去查看,看到倒下的人,急忙喊道:“少爺,少爺,許小姐,是許小姐。”
顧舒城聽了,趕快下車,看到是許一念,十分驚訝。
“一念,醒醒,你怎麼在這,你不知道這些天找不到你我有多著急嗎?”顧舒城抱著許一念,急的晃著她。
“晨風呢,帶我去見他。”許一念虛弱的睜開眼睛,艱難地說了這幾個字。
“你到現在了還想著見他?”顧舒城有些憤怒。
可是還沒聽他說完,許一念就又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