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蓮是個由頭至尾的村姑,並不知道關鍵日子在北京坐宴賓副位是個什麼概念,但聽見顧溫城這麼有錢就知道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王紅蓮腳發抖起來,拽住周展成的手臂,“可咱們怎麼著得到這樣一個大人物的老婆?平日裏瞧都瞧不上一麵怎麼得罪得上啊!”
“現在我也不知道,要我知道什麼原因就沒有現在這個視頻了!現在說這些屁話還有什麼用!該趕緊去找那顧太太低聲下氣問問到底是哪裏做的不對,然後好好求人家發發善心饒了我們才是正事!”
“好好好。”
王紅蓮不斷的點頭。
在她根深蒂固的思想裏麵,男人是絕對不能求女人這種第一等的生物的。
但那個女人要是有錢人的老婆或者女兒,就不同了。
女人就是憑夫憑父貴的東西,否則跟鄉下那些隨便殺的狗沒區別。
另一邊
何安歌正站在客廳畫架前繪畫。
雖然他跟顧溫城之間隻是一場交易,但在這場交易持續的期間裏麵該給她的顧溫城都是給足了她,比如物質上麵。
要不是腦海裏時時刻刻記著那天自己在辦公室裏麵看見聽見的一切,清楚記得顧溫城是如何拽住她手腕無情地講他們之間隻是一場交易,她真的無數次差點要把自己當成了真正的顧太太。
潔白的畫紙上麵著一個兩三歲大的可愛小女孩,小女孩正蹲在在海灘上玩沙,小女孩的媽媽拿著小女孩把白色毛絨外套站在後麵看著小女孩開心的笑。
小女孩媽媽的造型是照著她自己畫的,而那小女孩是她幻想出來的。
何安歌低頭看著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用空置的手去摸了摸。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把自己肚子裏麵的孩子當成是女孩,不管是畫畫還是買衣服,都是往女孩子身上去想,從來就沒有代入過男孩子的角色裏麵。
到底是她心裏麵喜歡女孩子所以這樣,還是她的第六感在告訴她肚子裏麵的孩子就是一個女孩子?
真想肚子裏麵的孩子快一些長大,那她就能知道這個小頑皮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了。
可她又不想孩子太快長大,畢竟孩子生下來了,就不再屬於她了。
何安歌臉上溫柔的笑變成了苦澀,喉頭莫名其妙一片哽咽。
“太太?”
何安歌聽見聲音回頭,發現陳姨正站在身後禮地看著自己喊話。
“有什麼事嗎?”何安歌問。
“太太是這樣的,外麵有兩個人說想見你,一個男的看起來30歲出頭一個老婆子看著50多歲吧。他們拿著個水果籃說要見太太你,我是來問問太太您今天是否約了什麼朋友?”
何安歌垂下眼眸,猶豫一會腦袋裏麵自動浮現了周展成與王紅蓮兩人惡心的嘴臉。
思前想後,是他們兩個無疑了。
好,既然他們要來,那她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何安歌看著陳姨,語氣冷淡,“那就讓他們進來吧,他們進來之後你下去一下,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他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