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戰多次,寧王吃飽喝足。擁著懷中人,饒有興致的撥弄著懷中之人的頭發,興奮的睡不著。

“別動,癢。”筋疲力盡的人兒抱怨道。

“菲兒……”

“宇文諾,你要再敢動我,信不信我廢了你。”

聽著佳人軟綿的威脅,寧王不以為意,心裏的火似又春風吹又生了。“菲兒……”

“芊芊做了一種藥,能讓男人,抬不起頭……”

似一桶冰水澆了下來,宇文諾打了個寒戰。咬牙切齒:“她一姑娘家做這個幹什麼。”

“她做絕子藥時多了幾味藥材, 順手做的。”

順手?這還真順手。宇文諾非常不爽。“她做絕子藥作甚?”

“給鍾碩的。她說既然翩翩不能生育,那鍾碩也別生了。”

“什麼?”聽明白其中意思,宇文諾不由笑出聲來。不錯不錯,小姨子做的好。

“不過我覺得,這下不下倒也沒什麼了。”

“為何?”

“鍾碩已經愛上翩翩了,他這樣的人,一旦認定,便不會碰別人了。”

“嗬,你在你相公麵前,說著這樣了解別的男人的話,合適嗎?”

“行了,別吃飛醋了。我好困,抱著我睡會。”

聽著耳邊的撒嬌,宇文諾心底那一絲不爽瞬間消失殆盡。親了親她額頭。“好,睡吧。”入夢前,心底暗自得意。

哼,鍾碩小子,老子已經圓滿了,你老婆卻跑了。看你怎麼追!哼!

第二日,宇文諾便帶著南宮菲菲離開了皇城。在城外望著那高立的城牆,南宮菲菲隻覺恍如隔世。

“菲兒,你說咱們先去哪?”

“華山吧,我想先去看看師太。”

“好。”

“菲兒,南宮翩翩我已找人護送了。”

“嗯,護著她不要受傷。過個一年,待翩翩適應 ,便撤了掩護,留幾個人護她安全就是。”

“撤掩護?”

“鍾碩他對翩翩, 動了真情。他們的事,是否有後續,我們便順其自然吧。”

聽明白她的意思,宇文諾輕輕的點點頭,心底卻陰惻惻的想:嗬,鍾碩小子,我要這麼快讓你找到老婆我宇文姓氏倒過來寫。

又過了兩個月,南宮菲菲懷孕了。宇文諾卻坐立難安,擔心不已。

“菲兒……”

“嗯?”

“這孩子,咱們要嗎?”

“砰——”茶盞放置桌上的聲音。“什麼意思?”

“你的身體……頭疼之症……”宇文諾眼底滿是心痛。雖然這兩個月,她並未複發,但複發時,頭疼欲裂,她的身子,能吃得消嗎?

“哦。芊芊沒和你說嗎?”

“說什麼?”

“吃了藥便不會複發了。”

“……”

又被小姨子耍了,宇文諾一臉黑沉。

“孩子還要嗎?”她淡淡的問。

“要,當然得要。我們的子嗣,我現在就去書房想取什麼名字去。”

“不用如此急……”話還未說完,便看到某人火急火燎的衝出去了。南宮菲菲有些失笑,這當爹的,倒和孩子一般。

而衝出去的宇文諾,喚了聲諾二。

“告訴白子楚,他找的人在宮裏待著呢。還有,如果他想進宮,幫他。”

“是。”

“等等,告訴他,進宮可以,但得扮太監。”宇文諾眼底露出滿滿得邪惡。諾二背脊一僵,應聲離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兩個人,一個敢娶他的女人,一個戲耍他多次,君子不發威,當他是病貓嗎?

這次,倒要換他來看場好戲。

而不知在哪的那位白公子,打了個噴嚏,突覺背脊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