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大海邊,有兩個人靜靜的抱在一起。
夕日的餘輝打在他們身上,很溫暖。
嶽鳶輕輕的抬起頭,親切的說到:
“千羽,等到任務結束,咱們就退出組織,歸隱山林,好嗎?”
“鳶兒,你找到鳳鏈了?”
秦千羽話語有些急促,不過沉醉在嶽鳶沒有感覺到,更沒有看到秦千羽那熾熱的眼光。
“嗯,我們結婚吧,婚後我把鳳鏈給你,你去交給組織,好嗎?”
“鳶兒,你先把鏈子給我看看。”
嶽鳶托出一個項鏈盒,
“這……”
嶽鳶話並沒有說完,就被一把插入心髒的匕首切斷了,那是自己生日時,秦千羽送自已的第一件禮物。
嶽鳶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千羽,你為什麼這麼做?”
嶽鳶心裏已經猜到了原因,可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為什麼?
嶽鳶,你,我都是特工,本就無情無義,人在我們眼睛裏算什麼?
你還參與了組織中那麼多基密活動,你覺得組織會放過你嗎?”
秦千羽冷笑著,一把搶過了鳳鏈。
嶽鳶轉過身,看了最後一眼如血般的夕陽,一個猛子,紮進了海裏,她沒有掙紮,組織的利用,男友的背叛,使她的心比冰仍涼。
不一會兒,便沉到海底,而岸上的秦千羽打開了盒子,看到的隻是一條普通的項鏈,一條嶽鳶準備用在結婚典禮上的項鏈。
嶽鳶的靈魂在空中漂蕩,好像被卷入一個時間磨盤,不斷被扭曲著。
不知經過多長時間,突然感到一陣疼痛,
“我還沒死?”
她費力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的卻不是現代化的訓練基地,而是雕刻花紋的古建築和兩個身穿長裙的大概13-14歲的小姑娘。
她們兩個,一個大概14歲,身穿鵝黃色長裙,一邊紮還一邊說
“紮死你個小賤人,憑你還纏著太子哥哥,不自量力。
你又沒練氣,憑什麼被皇上封為郡主,還賜號武昌,與太子哥哥幼年聯姻,真是氣死本小姐了。”
另一個大概13歲的身穿粉紅色長裙的也是將一根根銀針紮入嶽鳶體內。
雖然她沒有說什麼,但是嶽鳶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非常深的恨意。
她們都麵容扭曲,像泄恨般將一根根銀針密密麻麻的紮入自己體內。
身上的疼痛感像洶湧澎湃的波濤,一下下敲擊著嶽鳶的神經。
門突然一開,一股涼風便灌了進來。
一個人影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跪倒在床前,向那兩個小姑娘不斷地磕頭,
“兩位小姐,奴婢求求你們了,別紮了,再紮下去,我的小姐她,她會死的。”
這個人哭的沙啞不斷響起。
“來人,將這個為她求情的小賤人拖出去,掌嘴五十。”
“是”
人影晃動,那啞了的噪音越來越遠,一會在院中就響起了“啪啪”的抽打聲。
嶽鳶不禁疑惑,我這是穿越了?
我還沒死?
那麼鳳鏈呢?
我穿越了,可能鳳鏈也就被他們拿去了。
嶽鳶想到這,又想起了前世的秦千羽,嶽鳶的眼眸變得冰冷。
突然,腦海中一陣陣的刺痛席卷而來,使得嶽鳶又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