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柔字字句句,宛若尖刀,紮在了白安寒的心上。
猛然聽見慕宏康的名字,白安寒再一次激動了起來。
“宏康呢?他在哪,我要見他!”
她相信溫柔體貼的慕宏康,絕對不知道白巧柔是這樣的人?
白巧柔輕笑一聲,“我的好姐姐,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真不知道你是天真還是傻,十年前的那場劫匪,是我和宏康哥哥一起安排的,今天,要嫁給宏康哥哥的人,是我!畢竟外人都知道,是我給宏康哥哥出謀劃策,才讓他得來了今天的江山。若不是你對宏康哥哥的大業,還有這些用處,你當真以為,你能活到現在?”
提起這茬,白安寒心頭又是一顫。
她從小聰慧,跟著父親後麵,看了不少兵書謀略,年紀輕輕,滿腹韜略。
正因為十年前劫匪之難過後,慕宏康的體貼入微,她才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打江山。
可也正因為慕宏康的一句“不喜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麵”,加上她的自卑,這才對外宣布,所有的謀策,都是白巧柔想出來的!
“卑鄙無恥!”白安寒怒罵。
“多謝你的誇獎。”
她話音才落,一道陰森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慕宏康身穿明黃色的龍袍,從外頭進來。
白巧柔見狀,立刻放開白安寒的頭發,乖巧的走到了慕宏康的身邊,甜甜的叫了一聲:“宏康哥哥。”
慕宏康也是將人攬在懷裏。
那一臉溫柔,正是白安寒曾經熟悉的感覺。
白安寒看的胃底翻湧。
從始至終,隻有她一個人是傻子罷了。
慕宏康摟著白巧柔在她的麵前站定,看著她的眼神,全然是陌生的厭惡感。
“白安寒,你是真的不知道,朕每日對著你這張臉,還有那被許多男人碰過的身子,有多惡心,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就你這樣,還敢癡心妄想,嫁給朕嗎?”
“狗男女!”白安寒無力的扶著輪椅,滿目怨恨的看著眼前的一對人,咒罵道,“你們不得好死!”
她想上去撕了這對狗男女,可是已經殘廢了的雙腿,讓她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看準了手邊的一個燭台,拿起來猛地朝著白巧柔砸了過去。
“砰!”
燭台倒在白巧柔腳邊,竄起的火苗,差點燒到她。
“啊!”白巧柔尖叫一聲,慕宏康大怒,猛然上前,一腳踹在了白安寒的心口上。
白安寒人帶著輪椅,倒了下去,喉間湧上一陣腥甜。
“宏康哥哥,人家真的想看看姐姐這顆心是怎麼長的呢,怎麼一邊能想出驚世妙計,一邊又能這麼單純。”白巧柔趴在慕宏康的懷裏,用最甜膩的聲音,吐出最惡毒的語句,“宏康哥哥可以把她的心給我看看嗎?”
“這有何難。”慕宏康滿眼冷漠,“朕讓人把她的心挖出來就是。”
“慕宏康!你真以為沒有了我,你能守住這偌大的江山嗎?你剛愎自用,狂妄至極,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慕宏康,我就算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一年之內,你江山必亡!”
白安寒撫著劇痛的胸口,滿眼怨毒的看著慕宏康。
她這話惹怒了慕宏康。
慕宏康從一邊抽出長刀,惡狠狠的朝著地上的白安寒的心口上紮了下去。
胸口被冰冷的利刃劃開,白安寒瞪著一雙眼睛。
死不瞑目!
若有來世,她定要親手送這對狗男女進地獄!
隨著白安寒死去,椒房殿內一角,一抹幽魂,也漸漸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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