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與我已站在此許久,難道鄭家就是這般待客的?”秦墨全程冷著臉看著小媳婦把薑家的人耍的團團轉,實則心裏好笑的很。左右媳婦都不在乎薑家的人,他又何必給薑柔柔麵子。
秦墨這一出口,鄭文傑也不淡定了。自己和秦墨在書院的時候就不對付,還處處落於他的下風。今日可是在鄭家的地盤,自己絕計不能讓秦墨出風頭。
“古語雲: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鄭家從來都是好客的人家,隻不過因為從前與薑大小姐有些誤會,所以才耽擱許久。秦兄如此責難內子,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相公說的是。想必姐夫也知曉,我與姐姐還有……相公之前的愛恨糾葛。姐姐因一時愛慕,做出不少錯事。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是真的害怕姐姐因此記恨我和相公的孩子。請姐夫了解。”薑柔柔也不是第一次見秦墨。若不是秦家如此貧窮,這麼俊美的人兒,怎麼著也輪不到薑雲暖這個醜婦。當初自己和娘親做主把薑雲暖嫁入秦家,就是衝著秦墨性子孤高,冷傲,萬萬不可能看上薑雲暖這個死肥婆,所以才放心地把她送進秦家。沒想到,這才幾個月,秦墨居然會出口維護薑雲暖。這真讓她不甘心!
狗屁的愛恨糾葛。
薑雲暖聽了都想打人係列。這個薑柔柔明擺著是要讓秦墨誤會,讓秦家因此把自己趕出去。
看來,不拿出點真本事,薑柔柔還真以為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不就是小白蓮綠茶婊嗎,誰不會裝呢。“墨哥。我就說,咱們不能來。你看看,我被自己的親妹妹當成什麼了?當初,我為了成全妹妹的心願,變成鄭少爺最討厭的模樣,故意撮合她們成一對兒。如今他們成了親,生了娃,不感謝我不說,反而處處針對我。那賀禮,是我省吃儉用許久,才攢出來的。既然你們鄭家不稀罕,那咱們就不獻醜了。”
薑雲暖以袖捂臉,偷偷把袖中的大蒜放在眼角熏了熏。怪不得都說洋蔥大蒜是催淚的利器。還別說,還真有點意思。
薑雲暖這可憐扮相頓時引起圍觀群眾的議論。人嘛,沒有不喜歡聊八卦的,特別是這些仇富又三八的吃瓜群眾們。
“不會吧,鄭少爺和鄭少奶奶竟是這種小肚雞腸,忘恩負義的人。我一直以為那日在本草堂發生的事情都是茶樓裏說書的瞎編的,原來竟是真的。”
“你看看薑家大小姐那模樣,聽上去也不像是瞎說的。真是可憐啊。”
“唉,鄭員外這麼大的家業,說不定就要毀在鄭少爺手上呦!”
“哎,咱們都是來吃酒的,管這麼多做什麼。人家的家事兒自己個兒都說不清,咱們呐,還是甭費心思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