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沒有看見在自己對麵那一棟樓的教室之中發生了什麼,結合一下昨天桑刻所說的提前交卷事件,毫無疑問的,那個走出教室的女生就是傳說之中的麻生玉玨吧?

還真的是有趣呢,這麼有趣的事情,這麼有趣的人,自己不去認識一下真的可惜呢。

轉身看著麵對自己微笑發問的寒潭,玉玨一張掩藏在長長劉海下俊俏到極致的麵容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她隻是輕啟薄唇:“前輩說得好像自己不是應該在課堂裏一樣,現在一樣站在校門口的前輩,又有什麼理由來詢問在下呢?”

風輕輕的吹動著玉玨耳邊的鬢發,一點點的飄動在臉頰旁,顯得玉玨的麵容有點夢幻,隱隱約約的透露出來一點清晰的輪廓,但是正是這一點的清晰,顯得這般的不真切,看得寒潭微微一愣,卻是沒有答話。

伸出手將調皮的發絲挽回耳後,玉玨麵上無所謂的收回了自己對於寒潭的目光,在聽見車子停下的聲音,認出是自己的專車之後便是從司機的手中接過文件後向著保安室走去。

微微歪了歪頭,寒潭寒潭加深了自己的笑意跟了過去,按照規定,學生在校時間是不能離校的,這位學妹是想要怎麼樣出去呢?

“這是我的理事長任命證明,現在我希望可以出校。”將手中剛剛拿到的文件交給了麵前正在打量自己的保安隊隊長,玉玨就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渾身上下都是一股淡淡的感覺,但是卻莫名的讓人忽視不了。

她的語氣摻加著命令,但是說出來卻是絲毫不讓人覺得討厭,反倒是理所當然一般,讓人不自覺就要聽從。

可惜很是明顯,這一點對於保安隊長並不管用。

“我不管你是不是什麼理事長,我隻知道你是一個學生,學生的首要任務是學習,你現在已經是屬於逃課了,逃課不屬於我的職責之內,我無權利管,但是你想要出校園,就相當於是沒有經過告知班主任的情況下離校,這就是屬於我的職責範圍之內了,很抱歉,請你立刻回到屬於你的班級進行你的課程。”

一板一眼的說出這麼一段話,那個明顯身上有著殺伐之氣的中年男人將手上的文件交還給玉玨,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這裏,理事長的身份在等同於校長,副校的存在,如果是即將要出校進行一次次的會議,那麼你也要進行一次次的阻攔嗎?況且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貌似還是麻生家族唯一的家族財富繼承者,坐擁上百億財富,這樣的我,你又是憑什麼覺得我是沒有急事要處理呢?你耽擱得起?”說到最後,玉玨一雙眸子已經是略微帶有一絲殺氣,他的阻攔,明顯是讓她記起了上一世自己在最後那段時間被這種類似的話語阻攔著而沒有去拿到屬於自己最重要的一件東西,導致自己最終慘死。

被那似乎是濃烈到要實質的殺意一驚,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開出了出校同意證明,中年男人的眸中閃過一絲濃濃的忌憚,這種氣息,要說手上沒有沾染過人命,他是絕對不信的,怪不得是能夠擁有那麼大一筆遺產還能活到現在的人,果然是傳言不可信,大豪門之中的人物,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存在。

眼光一轉,頓時就是瞥到了正站在門邊看著那個女孩子上車離去的同學身上,頓時就是有一種自己剛剛那種丟臉的樣子都被別的學生看到了的想法,想到這裏,中年男人頓時就是麵色不善起來。

“打擾了,我隻是路過。”表明自己的立場,寒潭迅速的撤離現場,但是揚起的嘴角明顯不是那麼一回事情,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呢,就是不知道真實到底是什麼,不過,那個真的重要嗎?

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注意到了,或者說,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在意,畢竟在原主的命運之中,寒潭從來都不是一個重要的存在,甚至連一個幾麵之緣的陌生人都存不上關係,也自然不值得花費多大的心思。

但若是他成為自己計劃之中的一個變數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坐在車中,玉玨看著窗外,有點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正是在她收回定定的目光的下一片刻,就看見了前麵的樹叢之中似乎掩藏著一個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