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北海,最有錢的人是王超北,他好像跟蘇河關係不錯,算得上是蘇河的手下,北海最後權勢的曲家,去老爺子也是正經的將軍,雖然已經退休了,但是影響力仍然是最大的。”
“除此之外,蘇河出生在東陵,那邊的關係就更複雜了,我隻說一點,東陵的趙家,太祖長拳的趙家,知道吧?趙家最近好像也開始這那小子混了。”
“最後一點,前幾天他打敗行無蹤這事,毛家的人幾乎是全程跟蹤吧,雖最後四大護法都被行無蹤引開了,但還是安排人在身邊拍下了決鬥的整個過程,你們當然以為蘇河跟毛家沒有半點關係?”
提到王、曲、趙三家時,許、於二人並沒有多放在心上,隻覺得蘇河確實不是那麼好對付,提到毛家,這二人頓時臉色大變,那可是真正惹不起的人。
二人思索一番,許恒升說道:“朝兄,你確定這小子真跟毛家有關係?”
朝烈歎氣道:“我不確定,所以,這便是我無法下決定的原因。”
三人沉默一陣,朝烈忽然一踩刹車,“咯”地一聲,跑車停在路邊,他神色黯然地說道:“許兄、於兄,你們二位,下車吧。”
於淩夜疑惑地說:“朝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朝烈問道:“二位好友,我問你們,如果蘇河那小子當真讓犬子當眾下跪,你們能怎麼樣?”
“這……”許、於二人麵麵相覷。
“我們敢賭他跟毛家沒什麼關係嗎?”朝烈又問道。
二人沒有回答,朝烈的意思他們已經明白了,答案是不敢,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在消息未確認之前,毛家的存在,是任何人都無法去招惹的。
也就是說,如果蘇河真的要朝天驕當眾下跪,他們如果出手,那就是賭蘇河與毛家沒有關係,如果他們不出手阻攔,三位武尊眼睜睜看著朝家人當眾受辱,一旦傳出來,他們二人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如果是朝烈一個人去,即便蘇河與毛家沒有關係,他也絕對招惹不起蘇河,那時朝天驕就必須得跪!
朝烈是打算一個人麵對蘇河,一個人顏麵掃地,不想讓他們二人也跟著一起受辱。這等義氣,當真令人敬佩,這更讓他們不忍輕易舍棄。
朝烈歎道:“兩位好友,你們的好意朝某已經明白,這事隻怪朝某教子無方,讓他惹上了不該惹的人,所以,這事就讓我一個人去麵對吧,二位趕緊下車。”
許、於二人默默歎了一聲,對視一眼,心知要是跟去了,會讓朝烈更難辦,隻好說了一聲“保重”,便一起走下了車。
朝家大廳,楚河拉著朝勇出去後,立刻有一位二十七八歲,打扮頗為不俗的男子端著茶盤,走到蘇河麵前敬茶。
蘇河看那男子舉止得體,器宇軒昂,行動之中隱隱有幾分傲然氣色,心知此人來曆不凡,他想想朝天驕的身份,便已猜得此人身份。
朝家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