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經營這麼多年,張喜生是頭一次遇見這麼不懂規矩的人,這吵架公子簡直是胡來,仗著自己家裏勢力,以為可以為所欲為,這樣下去,他朝家以後在地下市場,就別想混下去了。
最鬱悶的事,這麼多年,他這是第一次遇到調停不的事。正糾結著不知如何是好時,忽然聽到蘇河說道:
“老板,您就不用替他們轉述了,他們幾個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彪形大漢轉過身對蘇河說道:“聽清楚了那就好,希望你心裏也很清楚,怎麼樣才叫識趣!”
蘇河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給自己倒著茶說:“識趣我當然懂,對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老板,我決定了,您那三十萬提成我照給不誤,剩下的三百二十萬,麻煩您回到我卡上。”
聽聞此言,朝天驕三人勃然大怒,彪形大漢怒道:“好小子,你在說什麼?”
蘇河淡淡地說:“我說!你們的玉釵我收下了,多謝你們的禮物!如果你們需要我付錢買下來的話,那就跪下來求我吧!”
“你……”朝天驕衝過來喝到,“小子,你找死嗎?”
彪形大漢抖抖身上肌肉,就準備出手,老板連忙攔下他,好話說個不停,一邊勸朝家的人不要衝動,一般勸蘇河不要意氣用事。
但此時朝家的人哪裏還聽得進去一句話,彪形大漢一把推開張喜生,走到蘇河麵前,但他畢竟也是多年老江湖了,此刻並沒有被怒氣衝昏了頭腦,說道:“小子你有種,看來是有兩把刷子,報上名來,老子不殺無名之輩!”
蘇河喝著茶,輕蔑地說道:“就憑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這句話說完,雙方已經再沒有了說話的餘地,彪形大漢已經掄起了拳頭,渾身氣勢暴起,殺意瞬間鋪滿了整個屋子,眼看就要動手。
就在這時,老板張喜生擔憂房子被砸,急中生智,他心想,這個人既然敢如此囂張,跟朝家正麵交鋒,想必是有些來曆的。
於是他慌忙大叫道:“他叫蘇河,蘇河!”
“什麼?蘇……蘇河?”
彪形大漢掄起的拳頭停在半空中,殺意頓時消失,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
“他……他就是蘇河,前兩天……那個蘇河?”朝天驕也一下子臉色刷白。
蘇河眉頭一皺,說道:“我說了,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說完隨手一掌,把那彪形大漢轟出門外。驚得那老板和刀疤男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心裏都在想,這年輕人到底什麼來曆?一個名字就能把他們嚇成這樣?
朝天驕到底年輕氣盛,平時張揚跋扈,從來沒有遇到這種被人欺負的事,一時之間完全亂了方寸。
彪形大漢急忙爬起來,從門外奔進來,直接跪倒在蘇河麵前,求饒道:
“蘇……蘇先生,您饒了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