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哥,適可而止,等我梅叔感到恐慌了,我再出麵.....”
“你出麵個屁!這事沒有幾十萬已經無法收場!”
“咋回事?”
“哼!強子的眼睛都快被戳瞎,你說咋回事......還有,此事你他媽以後少管,否則老子連你一塊做了!”
“嘟嘟......”
伍言的古玩店,他手裏拿著已經忙音的手機,額頭冷汗直冒。
“戳傷了強子的眼睛?梅叔啊,你這是自尋死路嗎......不不,我就算跪在跛腳東麵前也要保住梅叔......”
伍言魂不守舍的自語,然後將店裏最值錢的一件古玩打包,急匆匆的走出去。
昨晚深夜,伍言將羅亞洲當成花滿樓得罪的那個殺手。
孫子似的求“殺手”放過花滿樓......
最後以為“殺手”默認可以拿錢消災,回到家後就和花滿樓通了電話。
花滿樓肉疼的表示大概半個月能拿出五六百萬。
錢沒了還能賺回來。
命要是沒了,就永遠沒有了。
但五六百萬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為了盡快賺回這筆錢,花滿樓又將主意打在了梅書通身上。
梅書通那枚黑色物件,用花滿樓的話說,保守估計也能拍出一千五百萬。
於是他又催伍言快點搞得梅書通手上的東西。
伍言因給了“殺手”幾十萬,手上幾乎沒什麼流動資金,甚至比花滿樓還急。
兩人一商量,就有了一個相當於仙人跳的方法——
花些錢,找幾個真正的混子,讓他們先去上演一場嚇唬梅書通的好戲,說是祖墳的一枚黑色翡翠盜墓賊盜走。
懷疑是梅書通的爺爺幹的。
伍言的父親與梅書通是好友,當然也聽說後者的爺爺是盜墓賊。
梅書通的爺爺是盜墓賊,肯定心虛,等事情鬧的不可開交時,再由伍言出麵,那麼十有八九能搞到那枚黑色物件。
不得不說,他們的計劃很完美。
可是,因羅亞洲今天恰好在梅書通的店裏,此事完全打破了他們的計劃。
伍言慌忙打開他的跑車,準備先拿一件古玩送給跛腳東,希望他手下留情放過梅書通一馬。
要不然,梅書通什麼時候被挑了手筋腳筋都不知道。
這一點,伍言心中很清楚。
真正道上混的,絕對會幹得出來。
跛腳東在道上雖不是什麼響當當的大哥級人物,不過也算是狠角色。
伍言在他眼裏隻是小蝦米,即使花滿樓,他也不怎麼放在眼裏。
“梅叔戳傷了他手下強子的眼睛,老家夥真夠狠的......東西沒搞到,還要往裏麵貼錢,他媽的,倒黴了和涼水都塞牙.......”
伍言捉急的嘀嘀咕咕,準備開車時,忽又發現副駕駛座位上多了一雙筷子。
“哪來的筷子?cao ......”
隨手將筷子扔出車窗,他就打火開車,根本沒想到昨晚深夜,這雙筷子扮演了匕首的角色。
......
此時,梅書通的喪葬用品店附近一條沒啥行人的過道,停著一輛黑色商務車。
車門一打開,立即走下五六個很社會的壯碩男子,領頭的穿著休閑西裝,裏麵是花襯衫,挽起的袖子,清晰可見手臂紋著一個豹頭。
他是跛腳東手下最能打的花豹。
“亮子,哪一家?”花豹問。
“豹哥,前麵旁邊是倉庫的那家喪葬用品店。”亮子就是不久前來店裏的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