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我們隻會看到社會的一麵,也隻會看到人心的一麵更或者我們看到的隻是別人漫長生活中的一麵,你不會了解每個人過得都是什麼樣的日子,有你羨慕的,有你憐憫的,有你向往的,有你一輩子的努力也出觸手不及的,但值得慶幸的是,你可能剛好生活在那個中間的狀態,不悲不喜,不驕不躁,簡單明了。
有一天你會感謝你堅強的心,讓你有勇氣看透你身邊每一個人的真麵目,那一刻你的哭不會有淚水,你的心,將冰冷如死灰。
葉準父親的出現,讓這場宴會的硝煙味更加濃烈,直至推到極致。
“父親。”葉準下意識的將梁西夏保護在身後。
“啪。”又是一巴掌,葉老在所有人麵前重重的給了葉準一記耳光。葉準知道,父親這樣做定是覺得他給他丟臉了,他們葉家的男人就不應該為了女人而妥協,而有任何的動衷。隻有利益,即便是自己將來要娶的女人也是要對自己事業有幫助的人,梁西夏,父親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他不知道該怎麼保護她,保護好她。
梁西夏被這一幕驚呆了,這就是他的生活方式,生活狀態嗎?表麵的風光,背後的心酸。唯一被放任的自由也隻是實現所謂理想的小小空間,在那之後,在那之外,他的生活便會被畫地為牢,而對於她,隻能兩兩相望嗎?就好像一幢看不見邊際的圍牆,注定被分隔兩方。
這一巴掌讓全場靜的可以,所有人都麵麵相覷,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就像瞬間靜止,舉著酒杯的手都是懸在半空中的,甚至含在嘴裏的都忘記了下咽。
“哪家的千金?從事什麼行業?石油?房地產?還是珠寶?”
“父親,不關她的事。”
“你先走。”葉準回頭小聲的在梁西夏的耳邊說。
“站住,長輩還沒講完話,這麼沒禮貌你家裏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沒必要為難她不是嗎?”
“為難?哼!我倒要看看,你葉少爺看上的人是什麼來頭。”
“不準動她”葉準仍然將梁西夏護在身後,可沒想到的是梁西夏躲開他,大步走上前,以毫無畏懼的姿態和表情,站在葉老的麵前。
“我並不知道,原來所謂的上流社會,所謂的家教,就是將自己的孩子變成囚徒,不顧他的想法,你可以沒感情,難道你也要要求所有的人和你一樣嗎?沒錯,在這裏,你是長輩,但是,在我心裏,你也隻不過是個不念親情的冷血動物而已。”
“梁西夏,我不許你這樣說我的父親。”葉準麵無表情的看著梁西夏。
“為什麼,你的一切在你的父親麵前,都變得不一樣了呢?”
“不關你的事,叫你走啊!”
“我為什麼要走,葉家就是這麼待客的嗎?”
“好一句葉家,那你有覺得你是以什麼身份呆在這裏呢?”
“若不是因為葉準,這裏我一秒都呆不下去,甚至,那份銅臭味讓我感覺到惡心,連笑容都不是真的,再高高在上又有什麼意義,難道你一個人的時候,葉準不願意留在你身邊的時候,你都不會想想嗎?到底是因為上天對你的懲罰還是因為你做父親的失敗?”
“啪!”又是響亮的一巴掌,葉準還沒反應過來,這一巴掌已經結結實實的落在梁西夏的臉上了。
“你憑什麼打她?”林潯二話不說衝上來,質問著葉老,唐蔚薇和蘇伊也跟上前來。
“爸!”
“你有什麼資格打他,你以為你是誰,葉氏了不起嗎?在我眼裏,你們不過是隻剩下錢的悲哀者,沒有感情的賺錢機器而已。你,葉準,你就是這麼保護她的嗎?你是這麼讓她任人欺負,任人打嗎?若是如此,你和父親又有什麼區別?我告訴你們,不管你們怎麼看她,在我心裏,她是無可取代的,誰敢動她,我會和他拚命。”林潯護著梁西夏,指著所有人說著。
“還有我。”唐蔚薇說。
“還有我。”蘇伊說。
“林氏銀行的千金?多年不見,你的脾氣倒是見長。”葉老一個眼神。
“幹什麼,放開我們,放開我們,您想在這麼多人麵前落個以老欺小還是以多欺少?”林潯說。
“還是明天的頭條是葉老在葉氏的宴會上欺負人呢?”梁西夏補充道。
“好一對伶牙俐齒。”
“若是希望我好好地繼承葉氏,我希望您你要多管閑事。”葉準小聲的伏在葉老的耳邊說。
“放開他們,各位不好意思,開個玩笑而已,你們請便。”
“記住你說的話,不然,不要以為葉氏非你不可,她,若是你厲害,你就護她試試”葉老,說完,轉身走上了樓。
“我看她真的是在開玩笑,搞這麼多事,居然如無其事的拍拍屁股走人。”唐蔚薇不平的說著。
“剛才到不見你這麼厲害。”林潯給了唐蔚薇一記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