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身體在鋼管上盡顯風情倒也不為所動,她安以默做不了大事,正經事也沒幹過幾件,可這些不正經她倒也學了個十成十,跟她軋舞,也有點想不開了啊。
臉上不同於莫妮卡的妖嬈風情。自信,是她的標誌,莫妮卡的鋼管舞再妖,再媚也隻能扭腰擺弄,而她不一樣。
好像被抽離了骨頭軟綿綿的身子攀附在鋼管上,被被背心包裹著的胸脯緊貼著管麵,一手抓住鋼管,閑置
的手把擋住自己視線的劉海一股腦的撩到腦後,在鋼管上一個利落轉身,分開腿跪在舞台地板上,朝著某個特定位置舔唇,粉舌滑過塗著唇彩的嘴唇似乎讓安以默多了些魅惑的感覺,剛想繼續動作就看見那男人早已箭步衝上舞台一把將她扯進懷裏,西裝外套嚴實的將她包裹住,打橫抱就直接往店外走。
被毫無意外的丟進他的悍馬裏,安以默自覺理屈就弱弱的開口,“你怎麼走了,我給你安排的好戲還沒開始呢!”“我看到你的好戲了,足夠。”和平時低沉的聲音一樣,卻總讓安以默覺得怪異,也不去在意,可看著他開的這路離自己的公寓越來越遠,安以默再次急了。“秦傲予,你帶我去哪裏啊?”方向盤順溜的打著,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安以默不得不承認她猜不透這個男人的想法,以前看不透,現在猜不透,自始至終沒弄懂過。安以默覺得從未有過的挫敗感。
郊外的別墅,看著他牽著自己神情自若的走進去,心中便已了然。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安以默受不了沉默的氣氛先開口問道,“住下。”想了一會兒才明白是他要自己住在這裏,可是為什麼自己就得聽他的啊!雖然還是沒骨氣的答應了。
坐在他給自己準備的房間裏,無聊的發呆,看了下腕帶上的時間才十點多,沒有工作室的輔助,自己不得無聊死啊,仰躺在床上剛玩了會手機就被敲門聲給吵醒了。跳下床給人開門就看見他搬了一個大箱子站在門口,想來剛才那麼大動靜,敢情是因為他用腳踹門啊,
“你搬得什麼東西,大半夜的。”
秦傲予喘著粗氣搬進安以默的房間裏,裝卸速度完成,安以默才發現原來是架縫紉機,型號都是和自己工作室一模一樣的,他又接著放進了一些布料,都挺不錯的看著他站在一邊擦汗,就給他倒了杯溫水過去,
“你什麼時候去弄的這些?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怕你無聊,讓他們給你弄來的,不過你做人偶的材料我不懂,就去把你店裏的模型取來了。”
安以默這才發現了角落裏的模型,身上還穿著沒完成的旗袍,直接把它抱了出來放在縫紉機的右手邊,跟他道謝,
“秦傲予,謝謝你,不過你不用為我做這些,你不會一直留在這裏,我也不會一直待在你的地方,總會回到自己的世界,你有你的未婚妻,結婚生子是必須的,我不會再去打擾,不好麼?”
“不好,我要去你的世界,不想離開。”
脫口而出的煽情話語,秦傲予頓時覺得自個兒這張老臉都要燒起來了,抬頭就看見那丫頭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