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黑夜慢慢隱去。穿著白色衣服的少女在白色花林中練劍,少女的衣服隨著她的動作舞動,花瓣也在不停的飄落。
“水小姐你不能進去!”
“狗奴才給本小姐讓開,本小姐要進去。”
寂靜的庭院,迷人的風景,醉人的畫麵就這樣被打破了。
“怎麼回事?”
“回沫姑娘水小姐硬要闖清風閣,奴婢攔不住!”
“下去吧!”
麵無表情的沫語看著水月兒沉默不語,或許她自己也不知該說什麼。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她做不到,討好水月兒她更做不到。而在水月兒眼裏卻成了不屑不將她放在眼裏。
“沫語別以為夜哥哥護著你就不把我放在眼裏,讓開本小姐要進去。”
“雲樂郡主你還是回去吧!沒有主上的允許你進入這裏,主上知道了生氣的!
沫語轉身進入了清風閣,她的背影隨著白色花瓣的飄落美得讓人嫉妒。看著墨語的背影水月兒握緊了拳頭她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得意的說:“說誰說我沒有經過夜哥哥的允許,我有夜哥哥的令牌。”
水月兒從腰間拿出了一塊水晶令牌,沫語看著水月兒手中的令牌眼裏閃過悲傷。或許別人不知道,但她知道那是他身份證明的令牌隻要擁有令牌的人可以以他的名義做任何事情,水月兒拿著令牌進入了清風閣。
“沫語別忘了我才是夜哥哥的救命恩人他說過會娶我,而你什麼也不是。”
如果是之前沫語不會相信水月兒的話,她從未見他對任何人有過愛意原來他們早已私定終生。她原以為哪怕他不愛她隻要他幸福她就會祝福,可現在她的心真的很痛。
水月兒趁著沫語失神將藍色的玄氣注入劍中向沫語襲去,沫語感到殺氣向後一彎腰躲過了水月兒的劍。水月兒窮追不舍沫語卻不還手隻是閃躲,水月兒是他在乎的人她不想傷害。
水月兒的劍像一條銀蛇繞著她上下翻飛、左右盤繞,沫語一閃身躲過了水月兒的劍身上的手絹卻掉在了地上。她反身回去撿,水月兒卻先一步撿走。
“這是什麼?”
“還給我。”
“繡的是挺飄漂亮的不過……”
“不要……”水月兒不知用了大的力氣將手撕成了兩塊。
“手滑對不起”水月兒嘴假意道歉腳卻不忘把腳踩在手絹上。
那是她一直以來的信念,這一刻就這樣被毀了。
沫語被激怒了拿著劍直向水月兒刺去,水月兒卻沒有躲一副嚇呆了的模樣。
如果是平時沒沫語一定會發現不對勁,但她已失去了理智。突然間出現一個男子抱著水月兒向右旋轉躲過了墨語的劍。
男子抱著水月兒的腰,水月兒也從驚聽轉化為滿臉的幸福,這一幕卻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她又一次向水月兒刺去男子的劍擋住了她的劍,男子過於強大沫語被震退後幾步。
男子的劍直向沫語刺去,沫語沒冇躲眼晴看著刺向自己的劍。劍穿透了她的身體男子的手卻輕微顫抖,墨語與他雙目對視。
“在你心裏我就一點位置也沒關寫嗎?朋友哪怕是一個下人?”
“嗬嗬……”沫語笑了,眼角卻帶著淚。
男子抽出了劍沫語吐了一口血,血染在白色的花瓣上顯得那樣觸目驚心,墨語嘴角殘留著血的痕跡。
“原來我的存在一直都是個笑話……!”沫語就倒在了地上。 隻因為他一句:我會保護你,哪怕是賠上我的性命……
隻因為這麼一句話,她就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給了她,還沒來得及感受幸福,就被傷的體無完膚,傷痕累累。
她錯了……
錯的離譜了……
一切都是她的一廂情願的想法,他從來就沒有對她說過什麼。
你心裏有著那麼多人劰位置,唯獨沒有我的。我什麼也沒,隻剩下一個‘情’字這一刻也沒了。視線開始模糊,慢慢的沫語閉上老眼睛,水月兒眼裏閃過得逞的笑,她上前拉風墨夜的袖袍。
“夜哥哥
“出去”
“夜哥哥我……”
“滾出去”風墨夜大聲吼道,水月兒不甘的走出了清風閣。他撿起地上已毀的手絹看著上麵他從未見過的圖案。誰也不知道那圖案,隻有死去的沫語知道那昰熏衣草(花語:等待愛情的奇跡)和她一樣不屬於這個世界。
誰也不知道時鍾轉了多久風墨夜才將視線從手絹上移開,他將手絹收入了腰間。他將一塊紅色的玉佩放入了墨語手中,玉佩發出一道光多圍繞著沫語的身體,沫語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可為什麼會在記憶裏?
為什麼怎麼也走不出去,隻能隨著記憶的發展走為什麼?風墨夜將她嘴角旳血跡擦去將她身體抱著走進了房間裏。
人已離去,花仍然在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