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說話怎麼如此的弱聲弱氣的,像個女子般,我現在也睡不著了,不如你我飲酒對詩如何。”
蘇秦說完後,李秋水長緩了一口氣。“原來他並沒有發現。”
“可是這裏並沒有酒,如何飲酒對詩啊。”李秋水問道。
“對啊。”蘇秦這才意識到這簡陋的房間裏好像沒有酒。蘇秦環顧四周。突然發現了桌子上的茶壺。
“對了,這不是有茶水嗎?我們可以以茶代酒。”蘇秦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水。
“好吧,就依你了。”李秋水回答到。
“行,我先來,我名蘇秦,子,忘琴。你可直稱我的名字就好。”說完蘇秦便拿起茶碗,到了一碗茶,大口的喝了下去。隨後一首詩便脫口而出。
東樓草芥巧遇,
把酒相談甚歡。
問君心意何如,
隻是一個美哉。
“我蘇秦,喜歡交友,望公子切莫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剛剛隻是蘇秦的一個玩笑。”說完蘇秦又大飲一碗茶水。
“蘇兄說的是哪裏話,小弟名李安,字平。說到底是小弟剛才冒事了,還請蘇兄恕罪。”李秋水笑到。
“哪裏的話,李兄莫在這樣說了,我還要感謝李兄願意陪蘇某,度過這漫漫長夜呢,好了,還請李兄賜詩。”蘇秦還之以微笑。
“那李某便出醜了。”李秋水說完便也拿起了一碗茶水。隻是卻遲遲不飲。李秋水看著這四周的景色,那回憶又出現在腦海之中。苦澀,幸福在心頭交雜。終於一碗茶水被李秋水一飲而盡。隨後一首詩便脫口而出。
明月孤掛高空冷,
寒鴉獨立木枝枯。
一曲長歌莫見愁,
怎耐曲終抽斷腸。
“好詩,好一個長歌莫愁,曲終斷腸”
蘇秦拍手稱讚。隻是李秋水此時卻已淚流滿麵。
“李兄,為何流淚,男兒有淚怎輕彈
難道是因為這首詩嗎?”蘇秦見李秋水的樣子,急忙上前,並且從自己的袖中取出了一條手帕,遞給了李秋水。
“蘇兄見笑了,隻是觸景傷情罷了,想到了一個人。想到了過往的一些不開心的事情罷了。”李秋水用手帕擦了擦眼淚。
“倒是蘇兄,莫怪小弟笑,一個大男人為何袖藏著女人用的手帕。”李秋水笑著說。
此時的蘇秦臉色變得異然。惆悵了幾許。“這個手帕並非是蘇某的,是它的原主人送給蘇某的,說來慚愧,都是些兒女私情的事。莫怪蘇某,我實在是不願意提。”
“既然蘇兄有蘇兄的難言,小弟也有小弟的難言,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不如,都不去想他。來來,今晚咱倆就隻這飲酒對詩。”李秋水笑著端起了兩碗茶。
“好,好,隻飲酒對詩。”蘇秦說完接過了茶水,一飲而盡。
“蘇兄豪邁,小弟自當陪之,隻是可惜不是酒水,不然定要一醉方休。”李秋水同樣的也是一飲而盡。
“人生得李兄這樣的朋友,足矣。”蘇秦大笑。李秋水也是這般說辭。
兩人便飲茶對詩,談古看今。期間兩人坐在一起,蘇秦的胳膊搭在了李秋水的肩膀上的惹的佳人臉上翻起微紅。蘇秦看見直笑李秋水像個女子。殊不知,秋水便真是那女兒身。
兩人便這樣坐到天亮,也談到了天亮,隻是不知在什麼時候兩人都閉上了雙眼。
天空泛著魚肚白,朝陽剛剛升起。白鹿書院裏是十分的寧靜,每個學子,考子都還在自己的睡夢中,蘇秦,李秋水也不例外。然而此時,蘇秦、李秋水所在的房間的門突然開了,隨後一陣大喊。這寧靜的早晨終究是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