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按住他手中的酒壺:“別喝了,為別人的女人傷心,你傻了,”
軒猿翔搖搖頭:“本王把她當神,從沒當她是別的女人。”
“糊塗!你們軒轅的男人都是一幫子糊塗蛋!”蕭況罵道。
軒猿翔狠狠的揪著他的脖領,咬著牙:“你想死是嗎?”
蕭況聳聳肩,無所謂的看著他,手指了指煊王那邊:“你看看那裏,你的大哥在那邊有多樂啊?聽說他還幫一個有病的小子破陣,讓烈國慘敗,難道他不算是糊塗蛋嗎?”
軒猿翔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你找死,敢在本王麵前如此的放肆。”
蕭況捂著臉倒在地上,眼睛狠狠的瞪著軒猿翔:“你也好不到哪兒去,你們都是白癡,”罵完爬起來悻悻然的跑開了。
軒猿翔欲去追他,突聽宮內一聲尖銳鴨公聲叫道:“太後駕到,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眾人紛紛起身,恭身相迎,
等太後,皇上,皇後落坐後,司馬凜冽握著皇後水麗柔的手宣布:“慶典開始,”
鑼鼓敲響,鞭炮齊鳴,喜慶的節目一個挨著一個開始了。
司馬凜冽笑著看著心兒,“丫頭,朕今天要向你討一樣禮物!”
太後笑罵著搖頭:“真是老不羞,跟孩子討什麼禮?”
司馬凜冽裂嘴一笑:“為什麼不能,誰規定的隻有朕賞賜別人?而朕不能向別人索要朕想要的東西?”
若心笑了,“父皇,我有的都是您封賞的,不知道我還有什麼寶貝讓父皇您惦記上了?”
“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敢這樣和朕說話,”他回頭看著他的柔兒有些氣惱的罵著若心
太後笑著拉著若心的手,手指著司馬凜冽半笑半惱的說:“你少委屈,也別做怪樣,嚇著丫頭,哀家是饒不了你的,”太後慈愛的拉著心兒的手,坐在自己的身邊,
司馬凜冽無奈的搖搖頭:“母後,朕哪敢嚇著您的寶貝孫媳婦,朕隻是聽說心兒歌和詞不錯,今兒借著柔兒生日,想討一樂”
“就這事麼?”太後沒等他說完就接過話頭,笑眯眯的看向若心:“哀家準了!”
司馬凜冽一樂:“真準了,別反悔哦!”
太後又笑罵著指向他,卻對著柔兒說:“你看看,你看看,越老越沒個樣子了,這是兒子跟娘說的話嗎?”
水麗柔嬌媚的一笑:“這都是母後您打小慣來的”
‘O’太後驚訝的嘴都繃的圓圓的:“這麼說來一切都是哀家的不是了,”
若心笑著,很優雅的喝著茶,不理會他們母子之間的‘鬥嘴’,
水麗柔看著喝茶水的心兒:“心兒!”
沒想到母後會突然的叫她:“啊!母後,什麼事?”
水麗柔看著她:“今天是母後的生日,母後想心兒送給我們一份特別的禮物,可以嗎?”
“好!一定特別,母後放心…”心兒懂她的意思,她是想心兒的表演能給他留點念想,她也許知道自己的身體支撐不了多久了吧?看著他們,心兒想到了煊王,眼睛向煊王看去,對他淺淺一笑,風情萬種,
煊王正好回眸相望,頓時醉了,身不由己的起身,傻傻的走到她的身邊,癡癡的看著她,不肯離去。
正和兒子拌嘴的太後見孫子走了過來,粘著若心一副呆呆的傻樣,笑著叫人給他備了桌椅,放到若心身邊,見他依然傻愣愣的站那兒,心裏是又氣又樂,指著他,眼睛看著司馬凜冽笑罵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們父子別的不學,癡…傻的東西都給你們學了去。”
心兒淺笑著起身,歡歡喜喜扶著他坐下,
太後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心裏很樂,嘴裏卻嘮叨著煊王:“她就在哀家身邊呆了一小會兒,你就舍不得了,趕明兒哀家天天的留下她,看你怎麼招?”
煊王不好意思的笑了,立即站起身,繞到太後身後,討好似的按摩著她的雙肩:“皇奶奶,你就饒了孫兒吧!”
“嗬嗬!這可不能饒,饒了你,心兒以後就真的成你一個人的了?”
‘嗬嗬’煊王幹笑道:“哪兒會!哪兒會!我知道皇奶奶最疼孫兒了,”
太後笑著,拉著他的手:“乖乖的在皇奶奶身邊坐會兒。”
煊王笑著挨著太後身邊坐下,戲台那邊響起了委婉動聽的樂趣,所有人的思緒都安靜了下來,專注的看著:“那不是煊王妃嗎?好美啊!”
煊王渾身一顫,他做夢都想到剛剛還在身邊的心兒這會兒到了台上,他驚訝的瞪大雙眼,吃驚的看著台上的若心,有幾許不樂衝擊著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