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她。”秦沐琛眉頭緊蹙,顯是有些怒了。屋內眾人急忙應了一聲,
可憐的看了一眼管家,暗暗替他捏了一把冷汗,默默退了出去。屋內便隻剩下二人。
秦沐琛卻並沒有注意到管家的瑟瑟,隻是想起明明昨日清晨,那個笑顏如花的女人還跟他一起煮酒喝茶,可如今這個女人卻已不知何宗,他越想越著急,便起身想著親自去找。管家一看,又急忙攔住了他,“王爺,不可啊,若是您親自去找,被人發現,怕是日後也會拿王妃威脅您啊。”
秦沐琛聽了這話,便又坐回椅子上,一臉怨氣的看向管家,他當然知道若是現在自己出府,埋在王府周圍的暗衛必然傾巢而出,現在王府大半侍衛都被派出去找她了,若是自己貿然出府,不僅自己的人身安全收到威脅,伊詩洛怕是也會從此被人盯上。秦幕琛眉頭一皺,轉頭對管家說到,“把地圖拿來。”
管家這才慌慌張張的去書房拿了地圖來,鋪在桌子上。
秦沐琛走到桌前思慮一番,拿起毛筆指了指地圖道,“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重點檢查一下,稍有異常,不要貿然行動,先回來彙報我;再做打算,現在情況不清,萬事還是要小心謹慎。”
管家暗鬆了一口氣,王爺終於恢複理智了。急忙記下幾個地點,吩咐下去。一個時辰之後。
“回王爺,張府並未發現側妃蹤跡。”
“再找。”
“回王爺,丞相府並無異常。”
“繼續找。”
“回王爺,城東客棧說沒見過王妃。”
“......找。”
“啟稟王爺,玉和山並未發現側妃蹤跡。”
“找不到人,你們就提頭來見。”
然而,兩個時辰後。
“回王爺,張府依舊並未發現側妃蹤跡。”
......
“回王爺,丞相府依舊並無異常。”
......
“回王...”
“沒找到,就不要來見本王,”沒等侍衛說完,麵色陰沉的秦沐琛變怒斥道,“她要是有什麼差池,你們都給她陪葬。”說完這話,秦沐琛站了起來,推開一旁的管家道,“我去天香樓。”
“天,天香樓?”聽到這三個字,管家這才不在阻攔,難道王爺在天香樓有線人?總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單純去吃飯吧。就在管家愣神的功夫,王爺已經不見了蹤影。管家急匆匆的去追自家王爺,哪料他剛出王府,便被門口的侍衛攔住了。“王爺吩咐,您今日不能出府。”
管家翻了翻白眼,王爺也真是小氣,見個線人都不帶他。
……
秦沐琛回府時已經很晚了,他喝的有些醉了,他不敢那麼早回來,他怕回的早些,那些個愚蠢的侍衛還是沒找到那個女人,他怕看著曾經到處都是她的王府如今空蕩蕩的樣子,可他卻總是無能為力。可惜,就算他回的再晚,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夜涼如水。你~還好嗎?
管家聽說王爺回了府,急急忙忙去尋,他看見秦沐琛的時候,他正坐在後院的石頭上,拿著一幅畫像,楞楞的,不知在想些什麼。月光淡淡的,映在他的白衣上,顯得他越發憂傷。
“王爺,天色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你來了,還是你好,這麼多年了,隻有你沒變。”說著,秦沐琛笑了起來,從袖中掏出一壺酒,喝了起來。
“從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是明媚的。”
“可是,我總覺得她會離開。”秦沐琛就這樣說一句喝一口。終是暈倒在那塊石頭上,管家這才叫了家丁,將他抬了回去。
秦沐琛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王爺,您總算醒了,您昨晚一晚上都在念叨王妃,可擔心死奴婢了。”一旁正打算伺候秦沐琛梳洗的丫鬟低聲道。
“王妃……嗎?”秦沐琛皺了皺眉,自己昨晚像是夢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呢,是,昨天晚上他夢到了花弄醒和伊詩洛在園子裏喝酒,二人聊的很是開心。瞧見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大半夜把酒言歡,他都恨不得活寡了這個女人。
思及至此,他才發現他忽略了一個重要人物——花弄影。說不定這個女人又發什麼瘋,跟他喝酒去了呢?
就算這種可能微乎其微,總也要去要問問的才好。
秦沐琛找到花弄影的時候,花弄影正在青樓裏喝花酒。
“呦,公子好生麵生哦。”
“公子,笑一個嘛。”
“公子,我房裏有新近的好酒,來嚐嚐嘛。”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將秦沐琛團團圍住,秦沐琛麵色有些難看,他實在在不明白花弄影怎麼回來這家,這可是城裏評價極低的一家青樓,雖然傳言這的花魁劍衣奴生的還算不錯,可這......環境也太差了些。正當,秦沐琛忍無可忍,打算拔劍出鞘的時候,隻聽得尖細的聲音喊道遠遠喊了一聲,“住手!”
“媽媽?”先是一個綠衣女子回頭看去。眾人這才停住,一看果然是春春樓的當家媽媽。
“你們這些小蹄子,速速退去,在這做些什麼。”
秦沐琛一聽這話,便知這老鴇定是認出了他。也不客套,徑直問了花弄影的所在。老鴇稍一猶豫,還是指了指二樓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