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奪位!”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她知道這個南陽國的命運,但是真正體會到眼前之人的野心,她還是有一絲的不可思議。
“怎麼?難道你說的一切都是在騙我?”
她看著慢慢提高戒備的南宮青冶,急忙擺了擺手與之解釋道:“不是的,隻是有些許的不可思議”
南宮青冶卻是神情複雜的看著眼前身上毫無塵煙的女子說道:“是這個世界讓我如此,要怪隻能怪這個世界罷了”
筱以夢倒是半懂不懂的點著頭,而後望著眼前不過幾日身上就散發渾厚靈力的男子說道:“好,不過,以你現在這個模樣自是不可以,首先我們找幾個得力的手下,或者策反幾人”
她這麼說著,倒是引來了南宮青冶的注目:“哦?想來你是有了什麼主意?”
筱以夢聽此點著頭指著遠處地牢的方向說道:“地牢中有一個很厲害的人,我們隻要幫助她定是能加大我們的勢力”
南宮青冶隨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這神情慢慢化為沉重,他記得地牢中並未有什麼強者。
但是看著眼前之人的側臉,他還是微微的笑了一下。
而筱以夢完全沒有感受到身旁之人的奇怪之處,反倒是認真的為其想著種種的對策,隨之拍了拍手好似敲定了什麼事般問道:“不如我們今晚就去吧!我們早點弄完早輕鬆,最好讓我快些長大!”
“為何?”
她轉過頭甜甜的對著南宮青冶笑了一下,但是其意卻是閉口不言。
不過筱以夢永遠也想不到這一切皆是被一人熟知,隻是時候不到,不可戳破。
而這天也好似藏著什麼驚天秘密般隱藏了起來,唯有絲絲光芒隱露在外,好似指引著人們般。
“等一下你就拉著我的手,隻要不開口那些人是看不到我們的”
隻見在這月光下的一處陰暗的角落,隱隱能看到兩個小孩偷偷摸摸的露著小頭看向遠處。
那遠處好似是一個什麼地方,比這月光還陰冷的瘮人,唯有一個大大的牢字顯示其威嚴。
隨之那小男孩拉住女孩的手,在其後的眼中滿是寵溺之情,蕩漾在這冰冷的月色中是僅存的溫暖。
筱以夢倒是一臉緊張的邁著步伐向前走去,因而下意識的抓緊了身後之人的手,生怕一個不下心就把那人弄丟。
一步......兩步......倆人離那地牢越來越近,筱以夢的心也因而隨之而動。
“今天可真冷”
隨著倆人不知何時而來的男子說著話語,倆人的心瞬間就提了上去。
筱以夢見此趕緊拉過南宮青冶,讓身後之人走著,不然她的隱身術可是會因此而破。
她的隱身術雖然能隱身,但是還存在實體,與人碰觸就會顯現,也算是她隱身術的一大缺點。
“你說可不是,你今晚守夜可要注意些,我就先回去睡了,哈~”
那倆人這麼說著,全然不知隨著冷風帶起的氣息早已消失在了這夜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