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問方豔麗:“豔麗,那你說該怎麼辦?”
“媽媽好像調查特務機關似的,先調查清楚他是不是孫兆堂,然後再把他龍到雜技團去。”
李新忽然明白方豔麗說的話了;“對啊!雜技團是正當職業,隻要他一走,我們就可以繼續過太平日子了。”
沒想到那一次竟是爸爸最後一次來我們學校幹活。
那天我們學校在舉行朗讀比賽。
就在我們班台進行朗讀的時候,爸爸正從我們食堂經過【因為我們是在食堂舉辦的】
因為我們在演出,所以不能跟爸爸打招呼,我們隻能再一次的擦肩而過。
今天以後,爸爸再也沒有出現在我們學校。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到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
直到十幾年後。
晚上,那天晚上,人也很少,漸漸地已經沒有人,風平浪靜。
那天晚上,風不停的吹動在地上。
孫兆堂下班後準備回到天橋底下,走到僻靜的小路時,
忽然從後麵出現了幾個人,從後麵把孫兆堂打暈,然後把他裝進麻袋裏。
到了火車站,才把孫兆堂放出來。
這時候孫兆堂還沒醒,
那些人怕孫兆堂逃跑,跟李新沒法交待,所以就把他用繩子捆起來上了火車。
當火車的上的人議論紛紛,齊聲問道那些人,“你們為什麼要把這個人捆起來啊。”眾人都指著孫兆堂,議論紛紛,讓那些人有些心虛。
火車上的人,哄哄鬧鬧的,吵的人頭疼。
當火車上的哄鬧聲越來越大時,被打暈的孫兆堂被這些哄鬧聲給吵醒了。
過了一會兒,爸爸醒來,看見自己被綁著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當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頭有些痛,摸著自己的腦袋。
當他睜大眼睛,看見自己在車上,所有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兩邊的人,還緊緊地看著自己,讓他完全弄不清楚的這些情況。
可他不明白,自己無錢無勢,而且是一個無家可歸,在街上晃蕩的乞丐,這些人為什麼要綁架自己。
那些人說:“他是個精神病人。”
“他剛剛睡著,不捆起來,”
“我們怕他發病,傷害你們。”
火車上的人聽他們這麼說孫兆堂了,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看見自己被綁著,於是就動來動去,想要別人救他,可是別人把他當精神病人,那該怎麼辦呢?
孫兆堂又惱又恨,對自己的無計可施恨之入骨。
更讓爸爸絕望的是,火車上的人跟看住爸爸的人說:“既然他有病,就看著他一點,不然傷害到火車上麵的人怎麼辦?”
那些人裝模作樣地說:“我們知道啦,會看緊他的。”
所以那些人看住爸爸,不允許他亂動,於是就一直綁著爸爸,直到到達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