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是五兩了,不是三錢嗎?”空詩蕊驚呼一聲,急忙的說道,精致的小臉充滿了驚慌之色。
“咦,這匹駿馬從哪偷來的?”青年忽然一臉驚訝的看著地上躺著駿馬。
“我沒有偷!”空詩蕊急的快哭了出來。
青年沉默了一下,目光猛地看向空詩蕊旁邊盆子裏麵的衣裳,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猛地走到空詩蕊麵前,目光直直的盯著空詩蕊說道:“空詩蕊,你告訴我這衣服從哪裏來的?”
沒等空詩蕊回話,他的目光猛地落在了衣服下麵壓著的寶劍上,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錯愕之色,旋即眼中閃爍著貪婪之色。
“空詩蕊,這兩劍你給我,你我之前的賬一筆勾銷!”
空詩蕊臉色一變,急忙道:“不行,這不是我的劍!”
“我自然知道不是你的,你告訴我,這兩把劍你從哪裏偷的。”青年說道。
“我沒偷!”空詩蕊眼淚差點落了下來。
“沒偷?那你告訴我,這匹戰馬是哪裏來的?這兩把劍是從哪裏來的?這衣服是從哪裏來的?你看看你住的地方,跟茅房一樣,你別告訴我,這是你買來的。”
“不是,是他們的!”空詩蕊一指房間裏麵的兩個人。
青年眉頭一皺,旋即走了過去,見他們兩人臉色蒼白,呼吸幾乎沒有,他頓時冷笑一聲,說道:“找兩個死人,就想瞞過我不成?”
空詩蕊臉色微變,急忙走了過去,見方天羽與秦默兩人臉色蒼白至極,呼吸幾乎沒有了,她的身體顫抖一下,猛地倒退兩步,身體坐在了地上。
“空詩蕊,你以前隻是小偷小摸,這回倒好,你居然謀財害命了?”青年的目光猛地陰森了起來。
空詩蕊沒有說話,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在把他們弄來的時候,他們還有著呼吸呢,隻不過是昏迷了,怎麼短短的一夜時間,他們就死了呢?
“走,跟我去見官!”青年一把抓住空詩蕊的手臂,拉著他便要往外走。
空詩蕊渾身一抖,急忙的說道:“楊大少爺求求您,放過我一馬,我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我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還活著的。”
“廢話少說,跟我去見官,有什麼話跟官老爺說。”青年放佛沒有聽到空詩蕊的話,拉著她往外走。
空詩蕊急忙跪下,說道:“求求您,放過我一次吧,我在也不敢了。”
青年沒有說話,看似沉默了下來。
空詩蕊見有希望,她急忙哀求道:“求求你,你放過我,隻要你不令我去見官,你說什麼,我做什麼。”
“我雖然沒有什麼本領,但是偷盜的手段還是非常不錯的,我可以為您效力。”
青年長吐一口氣,放佛下了重大決心一樣,說道:“空姑娘,不是我不想幫你,我是實在幫不了你啊。你雖然生在村子裏,但是你應該也聽說過了,在過幾天,公主招駙馬了,這段時間,任何城池都不敢發生任何事情,目的就是迎接外來的青年才俊,而你倒好,頂著槍尖往上衝。”
“我想救你,但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救你啊。”
空詩蕊隻是一個村裏丫頭,哪裏知道青年的道道,她見青年鬆口,她心中一喜,急忙扣頭,不停的說道:“求求你,放過我,我給你效力。”
青年長歎一聲,說道:“沒辦法,誰叫本少爺心腸好呢,這樣吧,這兩把劍歸我,而你,給我當十年陪房丫鬟如何?”
“陪房丫鬟?”空詩蕊臉色一白,難以置信的看著青年。
青年點點頭,說道:“我楊長武雖然不是什麼高官弟子,但也是縣令的兒子,你隻有當我的陪房丫鬟,別人才不會懷疑到你。”
“空詩蕊,你就答應我家少爺吧,他也是沒有辦法了。”
空詩蕊身子一軟,坐在地上,眸子空洞無神。
楊長武也不著急,目光平淡的看著空詩蕊。
對付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丫頭,他有把握,自己那麼多的陪房丫鬟,大多數都是這麼來的。
“不行,不行!”空詩蕊忽然急忙搖頭,堅定的說道。
楊長武臉色一沉,冷聲說道:“空詩蕊,你看不上本少爺?”
“不是,我有婚約的,我爹告訴我,當我十六的時候進京城,前往武王府的。”
“武王府?”楊長武冷哼一聲,嘲弄道:“你一個村裏丫鬟,居然還想進武王府,你癡人說夢是不是?”
“誰說的?”
“我說的!”楊長武說完便覺得不對勁,猛地將目光看向宛如茅房大小的房間內,他的臉色頓時大變,“你怎麼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