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打開門,落荒而去。
中興公司
金銘坐在桌後,打開抽屜,向外拿著文件,吳瑩瑩穿著一襲紅色旗袍站在身邊。
吳瑩瑩風情萬種:漂亮嗎?
金銘瞟過一眼:漂亮!
吳瑩瑩:看我和嫂子誰更好看?
金銘:她是她,你是你,怎麼能相提並論!
吳瑩瑩不依不饒:我就要比嘛,說,誰漂亮!
金銘:你漂亮,行了吧!
吳瑩瑩撅起嘴巴:言不由衷!
金銘:你們都漂亮,各有各的美!
吳瑩瑩:這倒是句真話!
金銘:嘿嘿!
吳瑩瑩催促說,走啊,還楞著幹嘛。
金銘莫名其妙問道:去哪。
吳瑩瑩抱怨說:昨天晚上,你可是親口答應我,今天要帶我去青檀湖劃船的。
金銘:昨天---昨天不是喝醉了嘛,今天要上班,該天---改天吧。
吳瑩瑩:我的金大少爺,今天可是禮拜天,還上什麼班。
金銘一拍額頭:看我都忙得焦頭爛額,竟然忘了,我正納悶,今天怎麼沒人來上班呢!
吳瑩瑩:更何況,酒後吐真言,我更信以為真了,走吧,走吧,陪我去劃船。
金銘隻好答應:好吧,就陪你去劃船。
吳瑩瑩笑眯眯地挽起金銘的胳膊,兩個人並肩走出去。
劃船劃累了。中午,金銘帶著吳瑩瑩回家。
金府。
此時,二翠正跪在觀音像前,虔誠地朝上磕頭。
婆婆推門進來見二翠跪拜菩薩,不以為然地:你年紀輕輕的,怎麼也學起我來,家裏那些大事都忙不過來,還有閑情做法事?
二翠堅持著磕過第三個頭。
婆婆:好了,起來吧,心誠則靈,菩薩也不會在乎你磕幾個頭!
二翠愁容滿麵地隻好站起身來:娘!
婆婆:沒有什麼可愁的,陪婆婆說說話吧。
二翠:是,娘!
婆婆:你說這個逆子,也不知頭腦中那根筋錯了道了,鬼迷心竅,非要和官家結親?
二翠:娘,不怨他爹,他也是一心想為玉兒好!
婆婆:媳婦說的也是,唉---,可關鍵是玉兒不願意啊!
婆媳二人正說著,小鎔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一邊跑,一邊大喊:娘,娘,不好了!
婆婆先問道:怎麼了,鎔兒,出嘛事了?
小鎔急促地報告說:奶奶,娘,不好了,我爹把他那個秘書帶回家來了。
婆婆:秘書?就是喜歡打扮得像個妖精似的那個?
二翠痛苦地點點頭,眼淚幾乎流出來,現在外麵到處都在瘋傳,說是金銘和秘書好上了,兩個人整天成雙成對的出入舞廳,酒店,絲毫也不顧忌。
婆婆聽了大怒,問孫兒道:你爹和那個妖精現在在哪裏?
小鎔:直接去了書房,還喝了酒,那個女的臉紅紅的,像隻下蛋的母雞!
婆婆忍不住笑了:走,跟我攆雞去,別讓這隻母雞把雞蛋丟在你的炕頭上。
二翠擔心鬧僵了,更不好收場,推辭道:娘,我去不太好吧,萬一他爹遷怒於我!
婆婆:有嘛擔心的,出了事,我做主,走!
二翠領著小鎔,跟在婆婆身後,出了祀堂,向書房走去!
金銘和吳瑩瑩正在書房裏卿卿我我,老夫人推開房門,率先進屋,身後跟著二翠和小鎔。
金銘看到老夫人等進來,並不驚慌,剛想上前招呼,卻聽老夫人先開言說話。
老夫人指著金銘開口就罵:哎呦,金家爺們真有本事,爹娘還沒死呐,就把小妾納進家來。就是真要納妾娶小,稟報爹娘一聲,也不是不讓你娶,光明正大娶來就是了,何必做這偷花盜香、苟且烏合之事。
金銘急忙分辯道:娘,聽孩兒給您解釋---
老夫人哪裏容他解釋,當即打斷:聽你解釋嘛?聽你如何如何藏垢納汙,如何金屋藏嬌,如何背著父母霸占良家婦女,連身邊的侍女下人都強占了去?呸,別玷汙了我的耳朵!金家祖宗的臉麵都讓你丟盡了!
金銘急得臉紅脖子粗,手腳亂蹦,大聲喊道:娘,你怎麼---
老夫人:看你抬手跺腳的樣子,莫非你敢忤逆不成,看老娘不打死你這個逆子不算,說著,過著揚起巴掌就亂打一通。
金銘不敢還手,隻得連連後退躲避。
吳瑩瑩倒也機警,急忙行禮道:奴婢吳瑩瑩參見老夫人,奴婢本該前去老夫人麵前請安,不知老夫人台駕先臨,還望老夫人原諒!
老夫人裝作不認識一般,故意上下端量了一番:叫嘛來著,還夜鶯鶯,我看是貓頭鷹吧,真是夜貓子進宅,準沒有好事。滾,快滾,金家沒有金銘這樣的逆子!更召不來貓頭鷹。
吳瑩瑩被老夫人罵得個狗血噴頭,敢怒不敢言,隻好落花而去。
金銘無奈,也隻好尾隨而去,經過二翠身邊時,兩眼瞪著二翠,鼻子裏“哼”了一聲,摔門追去。
小鎔撲過來,鑽進老夫人懷裏,讚道:奶奶,您真厲害,幾句話就把她罵跑了!
老夫人:奶奶這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你娘她太善良了,總是受你爹的欺負!
二翠抱住婆婆和兒子,感激地喊了句:娘!嗚嗚。
老夫人安慰著:好了,好了,婆婆也是娘,也疼媳婦!知道婆婆最看重你哪些嗎?
二翠:媳婦不知。
老夫人:你一來的時候,你公公就讚你識大體,明事理,守規矩,孝順老人,遇到大事,臨危不亂,遇事不決,找老人商量,難得啊。
二翠:娘,媳婦都不好意思了。
老夫人:經過此番一鬧啊,我敢保證,金銘絕對不敢再帶狐狸精進門了,不過,媳婦啊,夫妻打冷戰,是會持續一段時間的,要是閑著,就陪我去做晚課吧。
我聽娘的。二翠答應著,扶著婆婆出去了。